道:“知道回去的路吗?小心别再走丢了!”
话落,北冥夜轻佻的红唇在舒窈白皙的手上轻轻地落下一吻,却不料,被火大的舒窈一把甩开,“恶心,用不着你提醒。”
说完,舒窈转身向来时路走去……
她一边走一边用手背狠狠地擦拭着被他吻得红肿的不像话的唇瓣。
舒窈在心里不断地自我安慰着,娘的!就当是被狗咬了!
北冥夜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转瞬又消失在眼波深处。
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能抵挡得住北冥夜的魅力,不用他勾手,就会有无数女人对他前仆后继,可以说,只要是个女人都会失去抵抗力,彻底沦陷、沉迷于他。
北冥夜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女人对他如此抗拒,让人无从抓住。仿佛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让她如此嫌弃。
时光飞逝,一转眼三个月很快过去…
守在府门口的珍珠见舒窈迟迟没有回府,心急如焚,她顾不了许多,直奔大理寺门口。
大理寺门口设有堂鼓,鼓槌就吊在一旁,珍珠毫不犹豫地上前,拿起鼓槌,抡起胳膊,就砸了上去。
“咚咚咚……”
大理寺门口的堂鼓与各朝的衙门不同,它是掌管刑狱的中央审判机关,长官名为大理寺卿,位九卿之列,是负责复审各地方的奏劾和疑狱大罪,做出最后的审判。
敢于敲响门口鸣冤鼓鸣冤,那就是越级上告,类同于登闻鼓,几乎都是上达圣听。
珍珠这一举动,直接被官兵带到了大理寺堂前,梁璟焕上下打量着她,旋即,一声冷叱吓得珍珠打了一个激灵:“下跪何人?所谓何事?”
一个小小丫头,竟然敢敲这鸣冤鼓,这得有多么大的胆识?
面对梁璟焕一脸的冷肃,珍珠临危不惧,坦然道:“梁大人,奴婢名唤珍珠,是舒府的奴婢,奴婢是为舒家小姐报的官。”
梁璟焕疑惑地问道:“你说的舒家是尚书侍郎舒式怀、舒大人?”
珍珠猛点头,“正是。”
梁璟焕疑惑地问道:“你有何冤屈,速速说来!”难怪看她如此眼熟,原来是舒窈的贴身丫鬟。
珍珠顿了顿,道:“舒大人的女儿舒窈,被幽冥府带走已有三个月,现在时限已到,还未放人,所以,奴婢前来报官,请梁大人出兵救我家小姐于水火。”
此言一出,梁璟焕面色一惊,他凛然道:“既是如此,为何发生这么大的事,舒大人不出面,而是你一个小小奴婢前来报官?”
梁璟焕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是否有隐情?还是这丫头瞎胡闹?
珍珠忙挥手否定,“不是的、不是的,舒大人并不知情,是奴婢自己做主报的官。”
梁璟焕板着脸,斥责道:“你这简直是胡闹,看在你是舒家的人的份上,本官不予追究,你还是赶紧回家吧!”
见梁璟焕起身要走,珍珠面露急色,“梁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奴婢说的都是真的。”
梁璟焕停下脚步,侧
。头看去,见珍珠急红了眼睛,遂,难得耐心地问道:
“你可知,就算报官,你也只能去衙门报官,你可知这大理寺是做什么的?若不是看在舒大人的面子上,本官定治你个扰乱大理寺秩序的罪名。”
珍珠强忍着泪水,倔强地道:“梁大人,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还是说梁大人听说是幽冥府抓走小姐便怕了?”
梁璟焕一听,面色立即黑沉了下来,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冷声怒斥:“混账,你竟敢侮辱本官?”
显然,梁璟焕不可能只听信珍珠片面之言,就发动大理寺的官兵大面积的找人,却不想,珍珠急得失了方寸,竟然敢大闹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