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无忧公主不按常理出牌,竟是这般粗鄙,肆意妄为。
同是公主,她却这么嚣张!
无忧公主鄙夷一笑,看着主仆二人气呼呼的模样,心中畅快不已。
“你什么你?不看好自家的狗,让她出来乱吠就是做主子的无能,皇宫是我家,进什么人,你管得着吗?”
舒窈一听,顿时惊了,这会儿,她倒当起了吃瓜群众。
这时,无冽公主身边的丫鬟站了出来,出声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同是公主,你岂能如此对待来朝贺的使臣?这就是你们大擎国的气度和礼仪吗?”
无忧主公闻言,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长得一般般的女人,鄙夷地问道:“你又是谁?”
话落,无忧公主后知后觉地想了起来,“哦!本公主知道了,你就是那只乱吠的狗。”
“公主你…你太侮辱人了,我是人,不是狗。”女人气得直跺脚。
无忧公主一脸无辜地说道:“哦!本公主又不知道你的名字、只能这样称呼你了,谁叫你刚才在那乱吠?”
“我有名字,我叫魏笙妗,是无冽公主的义妹。”女人十分不服气地自报名字。
“什么玩意……卫生巾?哈哈哈……?”舒窈一个没忍住,大笑出声。
她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笑了出来,说起话来断断续续,“卫、生巾?竟、还有人叫这个名字?”
“哈哈哈……”
这一笑,把在场的人都笑蒙了,一个名字而已,有那么好笑吗?
魏笙妗被笑得莫名其妙、一脸无辜,“你笑什么?”
这不问还好,一问,舒窈笑得更大声了,简直是毫无形象可言。
舒窈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行了,我要笑死了,岔气了、岔气了……”
舒窈笑得肚子一紧,刚想直起身子缓口气,却见她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竟又笑了起来,“卫生巾、不行了…我又要笑了……”
“哈哈哈……”
无冽公主见状,顿觉她没安什么好心,她指着舒窈,命令道:“有什么可笑的,本公主命令你不准笑。”
无忧公主虽然不明所以,一脸蒙圈,但是,还是非常仗义地帮腔,“就笑了,怎么滴吧?人家想笑就笑,你管得着吗?”
到底是什么事这么好笑,一会儿,她定要问问清楚。
珍珠见舒窈笑个没完,好怕她笑久了,下巴脱臼,忙不迭地扶着她,轻抚舒窈的胸前,忧心地说道:“小姐,您别笑了,奴婢都怕您笑得下巴脱臼。”
“珍珠,快点……扶我……回去,我……笑得直不起腰了。”舒窈笑得脸都僵了,说出的话也是一顿一顿的僵硬。
见几人要走,无冽公主哪能如她们的愿,她朝魏笙妗使了个眼色,魏笙妗马上会意,忙上前拦住她们的去路。
“没说清楚,谁也不准走,你到底在笑什么?”
转身之际的舒窈本已笑声渐渐止住,但一看到魏笙妗,霎时,脸憋得通红,“哈哈哈……”
魏笙妗见状,恼羞成怒,她有那么好笑吗?一看到她就笑。
她还从未受过如此羞辱,于是,愤恨下,她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甩向大笑不止的舒窈。
无忧公主见状,面色一惊,眼看那一巴掌即将重重地甩在脸上,千钧一发之际,珍珠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魏笙妗挥来的手腕。
“大胆,谁给你的胆子,敢在乡君面前如此放肆?”珍珠厉眸一瞪,手腕用力一甩,便将魏笙妗甩出五米开外,晕死了过去。
要知道,珍珠力大无穷,她可是徒手打死过一头灰狼的,眼见主子被欺负怎么可能饶了她?
随着一声重物落地,舒窈也止住了笑声,无冽公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