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万分之时,陡然间,一道白影骤然间闪现……
舒窈只觉腰间一热,人便携带着躲过数十根银针,抬头看去,一张熟悉的俊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北冥夜!你怎么来了?”舒窈惊呼出声。
若烟惊恐地看着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男人,惊颤失声:“尊主?”
她是想他的,但也是惧怕他的,她还记得在魔域谷时,他曾放下狠话,待他回来,要将她剥皮抽筋。
至今想起这句话,都令她胆寒心惊,时至今日,再看到他这张俊脸,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曾经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却又疯狂地想念他。
北冥夜的护体罡气瞬间拦住了这针雨,大部分的毒针纷纷落地,但是,唯有一根却独独射中了他。
后肩处那根银针发出凛凛寒芒,被男人揽住在怀里的舒窈登时就惊住了,她担忧地问道:“北冥,你有没有事?”
暴雨梨花针果然名不虚传,他们还是没能躲过。
“丫头,别急,待我清理门户,再与你详说。”身中毒针,北冥夜眸光炸裂,他冷鸷的目光看在若烟的眼里,极其陌生又可怕,“贱人,竟能躲过幽冥府的追杀,看来,本尊太纵容你了……”
话音落,猝然间,他拔下肩头的银针,快如疾风地掷了出去。
这句话仿佛是魔咒一般,一字一句地在她的心口回荡着,如同刻入灵魂中的声音。
“尊主!”若烟心虚又害怕,只见她身形一闪,那银针危危险险地偏过要害,直接射入了若烟的胸口上方。
“北冥,你怎么样?”舒窈眉心焦灼,忙上前抚上他的胳膊,心中隐隐感觉不安,这一针下去,恐怕没那么简单……
接着,若烟看到北冥夜苍白的脸颊,她就知道,是蛊毒开始发作了,旋即,若烟阴毒的笑声倏然间传来,“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舒窈突有一种不安在心里流窜。
若烟阴鸷的眸光紧紧地盯着舒窈,发狠地道:“珍珠是我为你准备的第一个惊喜,她虽受我控制,但是,你却能轻松躲过她那一掌……”
“不过,这暴雨梨花针却是我为你准备的第二个惊喜,每根针上都是我为你精心研制的蛊虫,可惜,有人替你挨了,你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很庆幸?是不是觉得很幸福?”
“哈哈哈……”女人的笑极尽疯狂变态,似乎都笑裂了眼角。
北冥夜一听,身形如风如影,忽地一下就来到了若烟的眼前……
在她惊悚的瞬间,一双大手陡然间扼制住了她纤细的脖子,一双充血的眸子露出无尽的杀气,“解药呢?”
若烟的眼里,心底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
曾经这个声音蛊惑过她的心,如今,却也是将她碾过地狱之人!
男人手上的力度不减,内力的震慑之下,若烟毫无招架之力,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她的口里呛出来,染红了地面。
如此浑厚的内力几乎已经让她的内力尽毁。
“尊、主!”若烟残破的音节孱弱地唤着。
剧痛犹似万枚钢针同时刺入身体,若烟双手紧紧地扒着男人的大手,脸色煞白,她张着嘴,无法喘息,凸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北冥夜。
这一刻,她知道,眼前这个彻底冷酷的男人给她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舒窈一步步地来到北冥夜的身边,小手抚上他的胳膊,轻声安抚:“北冥,你这样会掐死她的,还怎么问解药?”
北冥夜一听,适时地松开了一些,然而,他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得了空隙,若烟猛烈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否则,本尊一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无门。”他的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