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方便的,长发每天梳起来都要一段时间。”
那时候他是为了新奇才留长发,那么多年也看腻了,现在短发的造型他很喜欢。
琴酒没再多说,而是非常自然地露出肩膀上的伤口:“帮我上药。”
“……你指挥的还真自然。”月川怜无语:“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帮你一次,医药箱还是在原来的位置吗?”
他从床底下拖出医药箱,里面的绷带和伤药非常齐全。
“里面的子弹我用异能取出来了哦。”他将手虚虚放在伤口上面:“我可不会精细操作,你没有拒绝的余地。”
“呵。”琴酒发出嘲讽的笑音。
“笑什么笑啊,我平时又不会受枪伤,不会不是很正常。”月川怜报复地戳了下他伤口附近,但对方没有给任何反应。
月川怜啧了声:“还是这么能忍痛。”
他不再耽搁,手速飞快地将绷带缠好然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笑嘻嘻道:“好了。”
琴酒对他的小心思知道的清清楚楚,都不需要看就知道他又打了蝴蝶结。
他不在乎地重新披上浴袍,靠在沙发上,从茶几摸了根烟,拿在手中没有点燃:“你这次有什么事?”
“我找你当然是因为组织的事。”月川怜把医药箱和吹风机放回原位,在他旁边坐下,手肘撑在腿上侧头看他:“朗姆最近是不是又想找事?是他自己做的还是组织那面的命令,稍微透露一点?”
琴酒皱眉:“我没有接到相关命令。”
“组织那面一直知道咱们关系好,说不定会避开你。”月川怜若有所思,又不经意问:“朗姆昨天绑架我身边的一个孩子,还动用了狙击手,这事你知道吗?”
听出他找自己的最终目的,琴酒扫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拿起手机发了几条短信,片刻后道:“昨天确实有精通狙击的代号成员被朗姆调动。”
月川怜唔了一声:“果然,那你说……”
话没说完,琴酒却突然扣住他的手腕,欺身上前,让他不得不后靠在沙发上,微微仰头与那双眯起的绿眸对视。
“别太得寸进尺。”琴酒低声警告他。
昏暗的室内,如此近的距离,互相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月川怜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当初车上的那个吻——尽管他认为琴酒并没有情/爱方面的意思,但毕竟是一个吻,在这时候想起来还是会让他觉得不自在。
他在琴酒的凝视下坚持了两秒就不由自主地移开了目光,脸颊也有几分泛红:“我知道了,你快放手。”
他外强中干地太明显,让本来不打算做什么的琴酒眉梢微挑,顿时提起几分兴致,更加进一步地凑近,几乎触碰到那已经紧抿的唇。
“是吗?”他不紧不慢道,唇角扯出一个笑:“那做些什么让我相信你的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