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后人过高的体温,惊吓度猛地窜高。
“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他艰难地转了个身,踮脚与对方额头相碰:“烧得好厉害,吃药了吗?”
琴酒没有说话,他似乎已经是处于半失去意识的状态。
刚刚的动作也只是在意识到屋内有人后的下意识反应。
月川怜叹了口气,本来一肚子的话都没了,任劳任怨把人搬到床上。
先用异能把他身上几处狰狞的枪伤治疗好,正准备为他退烧,伤好了的人立刻醒过来,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虽然没有说话,但月川怜还是看出那双绿眸中表达的意思。
“我知道你不喜欢异能,但你总得体谅我一下。”月川怜靠近他,拧起眉:“看你伤的那么重,我也会担心的。”
天知道闻到血腥味时,他心跳都加快了不少,纯粹是吓的。
虽然朋友不少,但感情之间自然有亲疏远近,琴酒在他这里也算是关系要好的友人,还好在查看伤口时,他发现开枪的人只是为了控制琴酒的行为,伤口在肩膀和腿部,并没有伤及要害。
似乎是他这句话起了点作用,琴酒没有再阻止他,让他用异能为自己退了烧。
“现在又是健健康康的阿阵啦。”月川怜笑眯眯地道:“你去洗个澡,我收拾一下这里。”
说完,见琴酒完全没有动的意思,他疑惑地伸手在他面前摆了摆:“怎么了?我的异能应该不会出问题啊。”
退个烧而已,人怎么傻掉了。
琴酒抓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刚刚退烧,男人手上的温度还没有完全消退,贴在一起,炙热又酥酥麻麻。
月川怜往回抽了一下,没抽动,疑惑地看过去。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琴酒垂眸,盯着他们交握的双手,过了几秒才平静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叫……”月川怜歪歪头,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话,恍然:“阿阵,我好久没有这样叫你了,组织里不好被人知道你的真名吧。”
虽然私下里他也没叫过啦,但那也是以防隔墙有耳,再者说,周围不还总有个伏特加!
琴酒没有松开他,反而用力将他往自己这面拉了拉。
月川怜咽了咽口水:“都这个时候了,现在先不要谈这些吧。”
琴酒冷笑了一声,倒是没为难他:“好。”
月川怜没想到这次这么轻易过关,小心翼翼看他一眼,正好与对方狼一般视线对上,慌张移开视线:“行了,你快去洗澡吧,一股血腥味。”
好不容易把人打发进浴室,月川怜坐在床边长吁短叹几声,还是开始收拾屋子,把那些沾了血的绷带丢掉,又把床单卷起来收进洗衣机。
最后去看了看冰箱。
出乎意料竟然不是空的,有些米和能保存一段时间的速食产品。
等琴酒打开浴室的门,就闻到一股肉香。
月川怜坐在桌边朝他招手:“来吃饭,我不太会做饭,估计只是熟了的程度。”
他耸耸肩:“现在这个条件,能填饱肚子就行了。”
虽然他这么说,这种速食牛排的味道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琴酒少见地没说什么。
月川怜撑着下巴看他吃饭,忽的问了句:“你现在属于叛逃吗?”
那头没有声音,他就又问:“那你接下来要不要和我回本丸?”
琴酒终于抬眼看他一眼。
这种仿佛闪着寒光的匕首的目光让月川怜意识到,对方不但不准备暂时避开锋芒,还打算主动出击,抹了那些人的脖子。
果然还是他认识的琴酒。
月川怜提着的心放了下去。
他还担心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