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毛多利而言,一切像是从天而降的美满指引着他,他的科学家之路,他的爱情之路。
在B时空,他从出生起就接受来自家人的熏陶。
他的父亲曾经是一名僧侣,在游学的过程中,结识了毛多利的母亲,生下了他。
“人的一生恍如梦幻,如露如电,转瞬即逝。在这梦幻的一生,有什么是值得研究生坚持的?很多人劝说执念者放下,可我认为,能够拿起这世俗的勇气,特质值得人敬畏的。”
毛多利的父亲从小就给毛多利灌输佛学的知识,从心经到金刚经,父亲想帮助毛多利结缘佛教的门堂。
对于感情,毛多利是淡漠的。
在高中时期,他认识了阿峰和阿唯,两个人是他的同学也是好朋友。
“多利,大学你想要读什么专业呢?”阿唯如此问道。
毛多利想也不想就回答:“宗教学。”
“你有你的想法,但我觉得你理科学得真的不错,这样放弃天赋好吗?”
“没什么不好,宗教是我的追寻。”
毛多利如同苦行僧那样,每日5点起床,对着阳光冥想、呼吸,日复一日,他仿佛能够体会观音菩萨的感触。
他看着这世间,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业果,或悲或喜,苦难正在拿起放下间临幸每一个心有执念的人,提醒他们烦恼的本质。他看这世间,每个人都在受苦,每个人也都在享乐。他思索何为悲喜,是否只是瞬间的心境,是否有办法维持一种心绪,专一到没有杂念。
他行走在这人世间,如同独行僧一般,他见到人,便和他们自然的探讨。
“人世间这诸多的苦难来自于何处?来自于人们的内心,心苦,则生活更苦,心乐,则生活更乐,一切由心而起,如若带着滤镜经历这世间之事。人可以通过气场,改变自己的机运,正在拿起放下间,一切事物皆有定数。我们看到它,顺从它或者忤逆它,我们更多经历的是来自自己的视角,而非事物本身,或许我们能够通过对事物的洞悉,超脱’我’之束缚。”
比起念经,毛多利更喜欢思考,父亲认为他的心还不够静。毛多利仍旧在这人世,作为稀少的拥有信仰的那部分人,追问着生命的本来。
阿唯是个很有灵性的姑娘,她和毛多利能成为好友,也是因其共同的爱好。她有时也会和毛多利聊自己的见地。
“其实人世的苦厄不一定以苦厄终结。若我们能在苦乐中知苦知乐,我们就能够明白苦乐的本质。是事实于我们心灵的显现,当我们适应它,它会带来恒久的喜悦,当我们排斥它,它所带来的磨难便也是不计其数的。我们排斥它,意味着我们用不同于它自然的方式接触它,它给我们的反馈也是反馈于我们的不适。”
“人的悲喜所经过的一切都是对这世间事物本质的遮蔽。什么是本质?什么是真理?它其实就在那,我们无数次经过它,却经由悲喜的感觉,对它视而不见。我想我追寻的是一种灵魂深处的静谧,这里没有人,没有物,连自我也没有,感受就在这里生出来,仿佛抽离于自我般见证着这世间事物的本质,我是谁?从哪来?到哪去?也因这感觉的客体性,显现其答案。活着,或许是带着使命而来的,我的使命,就是这世间真理。”
毛多利对阿唯是有好感的,阿唯亦如是。有许多话,毛多利愿意和阿唯说。
“我想成为一个圣人,到各地去游学,遇到有缘人便交织出缘分的火花,我深信每一次交流都能为自己带来启示,任谁都是亦师亦友,告诉我们这世间的奥妙。我还想和你一起去,我们一路走走停停,靠卖杂货为生,累了,就找个小镇停留下来。”
“你的梦想真是简单。天才,你想成为圣人的道路上或许唯一的困惑,就是这种简单是否为现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