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棋在这B时空的教会,专心致志地做着传教士的工作,与此同时,他因为体内巨大的能量,吸引一些业缘来教会,那些人,有的是他从前认识的人,或是擦肩而过,或是有过一面之缘。
张世棋已经在这“骑士教会”停留很久了。在他的记忆中,那时候他认识一个和毛多利很像的人,那个人的身份特别,姓名在所有人的记忆中被隐藏了。那个人是一名将士,也就是人们传说中的那个人。他带着重伤来到骑士教会,伤好之后就在这里成为了传教士。
那时候儒林学院还是个名不见经传很小的学堂,只有零星一些贵族子弟,被送到儒林学院。他的院长徐来风那时候还没出生,他的祖辈也就是那时候的院长,名字叫徐儒林。
“你尝过轮回之苦吗?每一个尝过轮回之苦的人,应该都想永生。我也不例外,我受够了这些遗忘,每一次重新开始,我都想为我自己流泪,却流不出来。我只是很难过,那命定的悲剧结局又当重演。”将军如此告诉张世棋,他看出来,张世棋的身份很特殊,是这个定向时空的例外。
他一到休息的时候,就爱和张世棋聊天。张世棋最初只是听着,后来熟识了,也聊些自己的想法。
“难的是创造生命的能力,是创造新世界的能力,人们顺从自己的执念,能够走到哪一步?我在这里已经停留50年了,日复一日,身边的人都在老去,而我却没有任何变换,这仿佛是一种诅咒。”
“你从哪里来?你很像我的知识中所提到的那种圣人,带着我们不知道的知识,目的就是让普罗大众过得更美好。我和你都不是普通人。我从哪里来?迟早有一天我的这副皮囊老去,我又会游离到新的躯体,或许我会忘掉一切,再重新开始,重新想起。”将军一口气说了很多,他也是人类生命中一个特别的存在,他说过,自己的生命迟早有一天只会剩下躯壳,替他过完他灵魂的一生,他仿佛带着使命,从这里消失,在那里又出现,对于旁人而言,这也是一种永生吧:“我们不一样,在所有时空,有一个定格的你,你能够随时抽离并陷入到任意一个你,而我的生命始终在自我放逐,留下一个个躯壳,不是自己的自己,回不去,伴随着的只有忘却。”
“多么令人惊讶的人生,将军,或许有一天你我会在另外的躯壳重逢,让我们再度把酒言欢。”张世棋和将军十分的投缘,对于他这孤独地漫长的人生,从没有人能够给他注解,他是恶魔、是使徒?那些传说中曾经有过他的族类,可他还是无法定义自己。他就这样,比平常人的生命更漫长,还能更漫长,一朝一夕活下去。
后来,将军果然离开了他当时的那幅躯壳,留下来的将军犹如傀儡一般,过着和原来的将军相似的人生,替他走完余生。但是,他也是有灵魂的。
“或许有一天你我能再见。”张世棋感慨道,人生命的形态有许多种,他和将军这种异类,能够相识于教会,也是一种缘分。
其实,当初将军说张世棋像个圣人,说的像是未来的将军。一个越来越接近毛多利的灵魂,在将军的躯壳里诞生了。他执着永生之道,以及复活之术,那段时间,他和张世棋找到很多古代炼金术的知识,要用哪种流程炼化人类的躯壳,留下的如同舍利子一般的结晶,就是人类的灵魂,把这灵魂放入新的肉体,那人又能够复活过来。
“可是你研究这些,最终的目的究竟为何?你有舍不下的人吗。我知道你不是将军,我也不是你所能够想象的我,我或许认识你,我暂且只能够将你定义为躯壳的意识,你的灵魂又来自哪里?不是将军的,而是你自己的。”
“我也不知道我来自哪里,又要到哪里去,我所知晓的知识,都是我所能够知晓的,我超越不了自己的现实,就如每个人类一样。从前的将军是如何超脱自己的身体的呢,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