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要不是我,你也不会丢了玉佩。也不会来此遥远大都,现在又陷在将军府,他们没有难为你吧?”
“没事儿的,萍儿姐,一路上你我相伴,我还要多谢你的照顾呢,没人难为我。”刘薏仁说着,心中生出一股暖意。
穆萍儿还要说什么,但此时说话声响起,“客房已安排好,二位跟我来。”一个小丫鬟说着,声音细细的,像是江南雨巷中的雨滴落到青石板上的声音,小姑娘自己介绍说叫璃雨。
在房门外,刘薏仁给穆萍儿交代了事情发生的经过,并且叫她放心,一切都会好的,而且有了住处,在将军府打听一个人那更是易如反掌,两人先在这里住下,穆萍儿说明日也去找份差事,两人能尽早脱身。
门被敲响,推门而进。
端来一碗薏米粥,放至一旁桌上,“将军为何要让他去军械所?”
烛火下,黑衣褪下至肩膀,暗器埋在左肩,抬头说道:“这便是原因,我大炎国的武骑,与边塞的蛮夷之人相比,身形之魁梧,身手之矫健,都不如,骑兵用于一般近身作战,如果我们配以暗器相佐,便可拉长作战距离,在敌人未近身前便将其击杀,可有出其不意之功效,。”说着一旁的郎中便将银针从背里拔出。
军所言极是,此少年看着不像是平常少年,倒像是有仙骨的。”七叔说着。
将军笑了几声,“忘记了叔曾是青松派的了。”
“都是陈年往事了。”沉默片刻后,老管家立在一旁。
“七叔可是有话说。”将军说着,一边穿好衣服,郎中走出房门。
老管家略微思考一番,“老奴觉得将军待此少年不同,可要吩咐军械所的人照拂照拂。”
“不用了,有些事情我还不清楚,过些时候吧。”将军说着,语气中透露着些许疲惫,一旁的七叔弯腰说道:“时候不早了,将军早些休息吧。”说完,门吱呀一声。
第二日,刘薏仁刚刚从军械所出来。
揉着酸痛的肩膀和手臂,不由得想起一天劳累工作。
清晨,朝阳升起,刘薏仁踏进军械所,任职于清械一职。
所谓清械就是刷洗兵器,无人理会,到了傍晚,干了一天的苦工,记了一天的工,中午连个休息的地方都没有,真所谓职场压榨,从古至今皆是如此。刘薏仁一边想着一边想起早晨路过的街上有一口酥,香的人骨头都要酥了,带回去一些和穆萍儿一起吃。
想着想着能吃到一口酥觉得这一天的劳累也不算什么。
下一秒。
抬头,被几人挡住了去路。
刘薏仁转身想要绕过去,但路再次被挡住,似乎针对于他。
抬头仔细看了前面的人,有些面熟,但记不起来。
“小子,居然在大都遇到你,算你倒霉。”一个嚣张跋扈的少年说着,身后之人都是一帮酒囊饭袋之徒,膀大腰圆,重心不稳,狗眼朝天,狗仗人势一般,眼睛朝天,鼻孔看人。
“这位公子怕是认错人了吧?我不曾与几位有何过节,不知为何要挡住我的去路。”刘薏仁说着,但一看这些人都是来找茬的,怕是免不了要打一场了。
“这么快就忘了,在大都外的森林里,你和秦伯大战蟒蛇后,我家少爷要金环蛇你不给,后你将我家公子踩在土里,摔了好几下,你这都忘了?”一旁的随从说着,理直气壮,声音洪亮。
这随从将自家少爷的丢人事迹在大街之上宣于众人,一旁的少爷气的脸都红了,忍不住伸脚踹了一脚,“你个废物,什么都说,嘴上没个把门的。”踹完没有站稳,差点跌倒在街上,踉跄几步,拂袖咳嗽,难掩尴尬,甩袖怒目。
一旁的随从怕刘薏仁没想起来。又补充道:“我家二少爷叫姚颖,你可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