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人是慕容筠的亲弟弟,不如就将他留下,当个人质算了,这样我让慕容筠将大炎送给我,他怕是也会考虑三思。”
“那祝渊的宝座还不是慕容筠打下来的,不如让慕容筠反了算了。”
拓跋余说着,将地上的嫁衣碎片一片片捡起来,放到穆萍儿身上。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穆萍儿瞪着他,眼里皆是愤怒。
拓跋余满意笑着,“不错,就应该这样,你生气的样子才是我喜欢的。”
说着,穆萍儿皱起眉来。
但那拓跋余确实愈发的满意。
拓跋余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捡起地上红色的碎片,在穆萍儿身上拼凑出一片嫁衣的形状。
单手扶上穆萍儿的脸颊,抹上那眉间的黑痣,低头一吻,在那日思夜想的痣上。
相隔这么多年,拓跋余终于如愿以偿。
就好像那个雨夜,那个撑着伞的小姑娘和少年时代的拓跋余相遇一般。
“你有没有撑过油纸伞?”拓跋余看着穆萍儿说道。
莫名其妙,“没有,不曾。”
“你小时候也没有吗?”拓跋余不死心问着。
这世间相像的人很多。
就像是之前那乌托的女人,都和那小女孩有几分相似。
更何况是同样来自大炎的穆萍儿呢?
世间之大,找不到一人。
你像她,但不是她。
看着穆萍儿摇摇头。
拓跋余起身,收起自己藏在心里的人。
“只要你乖乖和我成婚,我保证不伤害他。”拓跋余的声音清冷。
穆萍儿看着他的背影,杀心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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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薏仁看着满是黄沙的地方,没有植被的遮挡,太阳高高挂起,晒得口干舌燥。
迈进乌托国的地界。
这里街边全是卖牛羊的买卖。
叫喊声不绝于耳。
接待的人将贺礼送走。
来人说大汗忙着婚礼,无法接待来使。
刘薏仁躺在木板上,整个客栈都充斥着牛羊的腥气。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刘薏仁放缓呼吸。手臂枕在脑后。
门被突然打开。
刘薏仁翻身而起,手握着来人的手腕。
那女子手腕一翻,手中的小刀脱手而出,化作一道流光,刺进床板,发出一声响声。
刘薏仁单手出掌,排至那女子的肩膀。
那女子顺势向后倒去,后退两步,快速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踢向刘薏仁的腰背。
刘薏仁向一旁一躲,化解了杀意。
“心儿姑娘,不知来者何意?”
刘薏仁在躲避和攻击的间隙问道。
于无心无心和他谈话,只是一味攻击。
她拔起床板上的刀刃,挥动手臂,猛然向后劈去,出手又快又狠,刀锋凌厉,割断了刘薏仁衣袖的布料,随着她的挥动。
刘薏仁听到耳边的空气,猎猎作响。
于无心跨上房间内的桌子,向下一跳,桌子被翻起,向着刘薏仁砸来。
刘薏仁耐心已尽,劈碎了桌子,发出一声巨响,引得楼下的小二一惊。
“心儿姑娘,有事快说,要是只是想打架,刘某恕不奉陪。”刘薏仁说着,夺过她手里的刀。插在离她脸颊不足三寸的门上。
“客官,可是有事?”门外的小二敲门。
“无事。”刘薏仁说着。
那小二好像还要说些什么。
“滚。”
于无心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