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无心好想早就知道他会如此说一样,“我都没说是谁呢?”
“不会是拓跋余吧?”刘薏仁戏谑问道。哑然失笑。“无心姑娘可真是抬爱在下。在下毫无智慧,怕是做不了这档子事。”
于无心的眼神微微一变,突然起身,微微欠身,“我先行谢过。”
刘薏仁面无表情答道,“这是要我死在这儿?”
于无心哈哈一笑,扶着自己的裙摆坐下,“二公子说笑了,谁说要你杀他了?”
那?
那?你一直在说什么?
“帮我解决掉拓跋余的贴身侍卫罢了。”于无心说着。
“二公子本来籍籍无名,但在大炎却在短短时日内,杀害了笛月派掌门梁丘鸣晨之后,还能毫发无伤,还与慕容筠将军相认,成为慕容府上的二公子,要说二公子没有智慧,世上之人,谁敢信?”
刘薏仁也懒得解释这梁丘鸣晨本不是自己所害。
“你叫我杀人,我只是叫你帮我进宫一趟而已罢了,这趟卖卖,我可是亏了。”刘薏仁说着,不如叫她将穆萍儿救出来算了。
于无心笑笑,“明人不说暗话,要是二公子觉得此趟买卖不值得,那相信二公子就不会陪我在这儿喝酒了。”
“成交。”
早在前几天,刘薏仁夜访过这乌托的皇宫,只是每每进一步,就感到这里面有着高深莫测的高手在。
刘薏仁说完之后,掀开帘子,走出门去。
于无心端起一杯残茶,冷苦沁心。
巷子里的雨水,淅淅沥沥,刘薏仁意识到身后有人跟着。
停在一处卖雨衣的摊子上。
雨帽遮住了自己的脸,迈开步伐,朝着一处人少的巷子走去。
后面的人推着推车,路上的泥土满是,那人却只是湿透了鞋底,连那草鞋,都是新的,马上要和刘薏仁擦身而过时。
刘薏仁将藏在手心里的银针,直直插入那假扮苦力的脑后,单手扶着他的脑袋,脱下身上的雨衣将他罩住,推着推车到一处墙角。
无声的瘫软在地。
那躺着的人一脸错愕,手里的刀都没来得及拔出,就让刘薏仁刺断了他的呼吸。
那人怀里有一封信,是于无心要杀的人。
刘薏仁将湿透的纸张碾碎,随着雨水消失在昏暗的街巷。
在巷子口目睹这一切的于无心。
跑回酒馆,发现刘薏仁的酒杯里有一股解毒药的味道。
大漠的温度,就算是雨天也依旧炎热。
刘薏仁低头走着,确定再也没有人跟着自己之后,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街上湿漉漉的,冲刷掉自己的行走的蛛丝马迹,行人渐多,刘薏仁走在异国百姓之中,借着人群的庇护。
回到客栈,接待的人给自己换了一个客栈。
接待的人说自家大汗公务繁忙,不便接待,还请见谅。
傍晚,雨后过晴。
闻着屋外的香味,烤羊肉饼的香味飘来。
刘薏仁从窗户上翻下来,买了三个肉饼,走到半路上,就吃完了两个,遂返回去又买了两个。
果然,一旁的人又跟着自己过来了。
就在刘薏仁翻下窗户的那一刻,就注意到有人盯着自己。
凌晨,客栈外面的人昏昏欲睡,刘薏仁盯着他们,就在他们撑不住的那一刻,翻上屋顶。
一片砖瓦就要掉下去的时候被刘薏仁回手接住,要是掉下去,正好砸在下面人的脸上。
城南有一处茶叶的铺子,叫“张记茶铺”,这里大多是一些安分守己的贫民,但店铺鱼龙混杂,茶铺开在这里,的确是生意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