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肝肾受损的表证,当出现这些表证的时候,就说明……”
“体内的情况已经有些严重了……”厉子安沉着脸接话,“母亲说当时刘御医给开了药,吃了几次就有所好转,但是你诊脉却发现,父亲体内堆积的毒素仍在,那就说明,刘御医开药只是解了表证,并未治其根本。”
“而且按照王妃所说,我并未找到相应的药方。”
“你的意思是,刘御医可能有问题?”
沈天舒却摇头道:“那倒未必,以王爷如今的身体情况来说,因治疗而使用过多汤药,对他的身体来说,也是很大的负担,在这种情况下,也有可能只治标不治本,并非不想治本,而是没有办法治。
“我只是觉得,王府中应该有内鬼,这个人不但可以接触到瑞亲王,还能接触到药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取走药方。
“怎么,难道世子爷早就对刘御医有所怀疑不成?”
“自然没有,刘御医为祖母看病多年,一直兢兢业业,祖母的身体也十分康健,我怎么可能怀疑刘御医。”
厉子安心里一凛,没想到沈天舒竟然这样敏锐。
厉子安刚要开口在说什么,突然伸手按住自己心口,表情颇为痛苦,但是很快就有所缓解,表情也慢慢舒展开来。
“世子爷这是?”沈天舒见厉子安的病情已经发作,心里涌起一丝报仇的快感。
“没什么,最近睡得少偶尔就会有些不舒服。”厉子安说罢起身道,“王府内鬼之事我会彻查,还望沈大姑娘能尽快开始为父亲医治,无论你有什么要求,只要瑞亲王府能做到的,我都能应你。”
“按理来说,王爷刚刚坠马之时,通过针灸,辅以药物,应该可以做到化瘀的效果,为何竟然拖了这么多年?”
“父亲受伤的位置比较凶险,连刘御医都不敢轻易施针,说怕是只有姜家金针可以一试。”
一听厉子安提到姜家,沈天舒的心登时就提起来了。
“当年我带着刘御医写的信,亲自带人去姜家求助,只可惜那场无妄之灾,让唯二两位会用姜家金针的神医都死于非命,你让我再去哪儿找第三位会姜家金针的人呢!”
“你三年前,去过姜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