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迹象,肉眼可见的情况都足以证明伤口恢复得不错。
但无论她按压哪里,蒋松渊都会浑身一紧,脸上露出忍耐的神色,让她不免有些担心地问:“这样按着会疼么?”
蒋松渊连连摇头:“不、不疼。”
“那你……”沈天舒的话还没问出口,便看到蒋松渊发红的耳根,立刻笑道,“不是疼,那应该就是怕痒了吧?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目前伤口一切情况良好,外层的伤口也已经结痂,我看就不用再继续上药了,绑带也可以撤了,一直闷着对伤口恢复也不好。
“这几日我会安排人多加注意你的情况,一旦有什么不舒服也要及时说出来,不要觉得快好了就不当回事,马虎大意。”
“好,我知道了。”蒋松渊觉得刚刚那种异样的感觉又冒出来了。
虽然沈天舒带着面具,但是据他接触下来,感觉人年纪应该不会太大。
可不知为何,面对她的时候,却总会有种被她当做孩子一样对待的感觉。
蒋松渊摇摇头,心道应该只是大夫对病人的关心才让他产生了这种错觉。
眼见沈天舒收拾好东西要走,他赶紧把人叫住问:“潼娘子,请留步,我、我有点事想问一下。”
沈天舒闻言停住要出门的脚步,扭头看向蒋松渊,等他开口。
“我,我要先跟你说实话……”蒋松渊这次不仅耳根,连脸上和脖子上都开始发红,声音也低了不少道,“我之前说自己从京城游学至此,其实并不尽然。
“我是因为去年参加会试失败落榜,心情不佳,也不想继续看书,所以才从家里跑出来的。
“离家这段时间,我走了不少地方,但是心里一直还很迷茫,不知道自己的前途究竟在哪里。
“我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根本不是个读书做官的材料,但是我从小除了读书习武,其他什么都不会,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但是这段时间在医馆养病,我发现自己好像对这一行十分感兴趣。
“所以想了很久,还是冒昧地问一下,我想再多接触接触这一行,也想让潼娘子帮忙把把关,看我适不适合学医?不知潼娘子肯不肯多收留我一段时间?”
“我真的很想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