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问橙的意思,南斋苑推推眼镜框喝口茶又继续介绍起来:
“陶醒右边那位穿橙色旗袍的美女,我的准老婆,四护法之一鹿霖,靠算命预言当的护法,家里有钱归有钱,但契管局背后的财团们比她有钱的人大有人在,她竞选当天只带了一个龟壳,别人靠送礼拉票,她靠乌鸦嘴给七元老家的当家人算命。”
“各家都算出什么来了?”
问橙本来对鹿霖都不感兴趣了,知道有她这么一号人物就行了,但听到靠算命位,突然来了兴趣,主动追问南斋苑都算出什么来了。
“这个……”南斋苑抿嘴犹豫一下,但想想莫问橙现在就是莫家当家,知道了也没什么。
“不方便说?”
问橙看南斋苑犹豫,以为不方便说,便想换话题追问桌其他人都是谁。
“那倒没有什么不方便说的,都是公开的秘密了,总结一下就是,契管局与魔族必有一战,七元老四活三亡,至于谁活谁亡,她道行不够没算出来。”
“这就能混个护法当?契管局的人也太好骗了吧,我要有龟壳也能装一个护法出来。”
问橙没想到预言如此简单,只能说契管局的人太好巧了。
“就算给你龟壳你也没她半分本事,罢了,和你解释不清楚,你以后会懂的。”
南斋苑看着问橙天真的样子无奈摇头,后生仔们就是运气好,什么都不知道还傻得可爱。
“那你再介绍一下其他人,我……我也挺多不认识的。”
“从夏侯乐左边依次是,华中谷家,谷长星谷长月兄妹,他家谷隐老爷子年纪最大。西北姒家,姒飞龙姒长天父子,姒飞龙还是谷长星和谷长月的爹。然后是西南苗家,苗龙飞苗青云父女,苗家有官家背景和姒家还是亲戚,姒飞龙与苗龙飞是堂兄弟,能看出来吗?”
听到南斋苑突然问自己,问橙赶紧摇头,苗龙飞又胖又黑脸还有伤,姒飞龙眉清目秀还很瘦弱,一对比就会觉得两个人绝对不是一家人。
“苗家才是深藏不露的狠人,倒插门联姻什么的事,没人比他们家操作的溜。再就是我们南家了,我家从祖开始就喜欢晚婚,一代拖累一代,把我拖累成了你的爷爷辈,你自己应该也认识自己吧?”
“嗯,我知道,华北莫家,我旁边的是?”
“唉,咱们两个应该换换位置你就是势力分界线吧,左边亲戚朋友,右边世仇家恨!”
“额……那我旁边就是东北言家了吗?其次是华南左家左正则靠着你老婆鹿霖对不?”
问橙听着南斋苑酸溜溜的话语,已经猜出大概来了,自己身边这是言家,害自己家被灭门,肯定是仇人,至于南家和左家看样子就是为了四护法之一的鹿霖在暗自掐架,左正则稍微靠近鹿霖一点点,南斋苑都会气到捏茶杯。
“嗯,你旁边的是言悦君和她老公单乐的遗像,她旁边那位置是给情人留的,两个人有名无分挺可惜的……你们两家的事最近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那个不正经的男人你看一眼就认识了,左正则他爹左讯,他还有个儿子叫左右,社交恐惧症,今天应该还不会来。”
南斋苑也不是什么都跟问橙说的,有些话发觉说多了,也是马闭嘴转移话题。
很快人都齐了,赵啸天先开口提莫家祠堂被拆的事情:
“问橙,我这不成器的孙子前些日子把你家祠堂拆了,你还能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放他回来多活这些日子,真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我和我哥当时也是搭了你们家的飞机一起回来的。”
问橙赶紧说不委屈,她总觉得这是要下套了。
“怎么能不委屈呢,做错了事就要赔罪!赵横!还不快给莫家跪下!”
赵啸天说着一脚踹到赵横腿弯处,立在旁边的赵横立马对着问橙跪下了。
“别,别,别,我受不起,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