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地的软鞭使劲甩了出去,狂樱被甩了出来。
“啧啧,你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穿红色丢不丢人!”
小心扔下软鞭马跑过去拽下狂樱的衣服,对她评头论足。
“呵,我年纪再大也不如你,光你脑袋那两个铜铃比五个我还值钱!装嫩必备!”
狂樱仗着身高优势伸手拽拽小心头的铜铃,阴阳怪气的反击着。
“你怎么混的这么惨了,以前谷家还把你当神器供着,如今怎么连晚辈都对你指手画脚的了?”
小心松开狂樱的衣服抬手扭住狂樱的手腕,让她松开自己头的铃铛。
“还不是因为谷家没儿子,责怪家中女兵灵太多,阴气太重坏了运势断了家里的男孩运。
女兵灵被虐待的很惨,一旦对他们指手画脚就会被用来试符,这些年被打散重铸的兵灵已经过半了,为了活命,我只能装孙子。”
狂樱说着用另一只手扣住小心的手腕让她松手。
“你就没想过换个主人?你好歹也是活了千年的存在,转投谁家都很吃香。”小心抬脚就踹了过去,狂樱挡住这一脚并未回话,两个兵灵你来我往直接动手打了起来。
问橙再次醒来时,看到狂樱和小心披头散发,抱在一起告别。
“保重!以后还有机会再见的。”
“是啊!再见我绝对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了!”
“你们这是唱的哪出?”问橙从地坐起,疑惑的看着两个兵灵。
“相爱相杀!要你管啊!回去睡觉!”小心瞪问橙一眼,挥挥衣袖遁回青铜剑内。
“告辞!”狂樱抱拳对问橙鞠躬,也遁回鞭子内。
“嘿!你们两个走了,谷长月怎么办?我扛不动她啊!”
问橙看着地的谷长月,脖子都青了,也不知道是谁下手这么狠打晕了她,这附近连个人也没有,只能自己把她拖回去了。
“问橙,这边,这边!”问谦藏在垃圾桶里又潜伏回来了,看到问橙弯腰卖力的拖着谷长月,出声提醒她过来。
“哥?你怎么跟做贼一样,出什么事了?”
问橙扔下谷长月跑到问谦身边打开垃圾桶问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