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众人一眼,尴尬的从地站了起来,就算她不装哭了,胳膊依然装作无力的耷拉在身体一侧走到棠杰身边说到:
“我家青铜剑虽然毁了你的镜子鞭子,但你也抽到我了,咱们扯平了。
你放过那两个孩子,九节鞭和观相镜我全赔给你,你要觉得行,咱们就进客栈里面好好谈谈,你要觉得不行,咱们就继续在这僵持着。
我们这边人多不怕你耍诈,但你现在可是孤立无援,身后还有御剑心随时会出手打你个措手不及,你自己权衡一下利弊吧。”
问橙把棠杰的处境全说透了,此时的棠杰根本别无选择,想要赔偿只能留下和谈,但他又尴尬于自己刚才像傻子一样乱抽一通,不仅没伤到御剑心分毫,还让自己处在了劣势有些不好意思再回客栈了。
此时的问橙比棠杰还尴尬,装哭装受伤全用了,棠杰要还不肯息事宁人,自己都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御剑心可不懂他们两个的尴尬,抱着两个孩子从树冠一跃而下,冲着棠杰的后背就是一脚,南海马拿着捆妖绳从客栈内冲出来,给棠杰来了个五花大绑直接拖进客栈。
“你早跳下来踹他一脚不就行了吗?刚才尴尬死我了,差点以为圆不过去了。”
问橙马跟着御剑心进屋,吐槽着他出手慢了。
“他刚才像疯狗一样,本尊总要找个出手的契机吧,刚好你就是逗狗用的那根骨头。”
御剑心微笑着给问橙下了定义,问橙捏紧拳头想发火却又无力辩解只能默认了自己是根骨头。
小妖王进屋后南海一直搂着她不肯放手,稚儿乖巧的坐在一旁的地,眼神就没离开过桌对面的单谚;单谚旁边坐着各家的孩子们帮单谚一起回瞪稚儿。
问橙和御剑心站在桌子的另一端看着他们互瞪,棠杰雉羽石块还有左边,四个不能动的被并排放到了一旁的地。
“咳咳……咱们光这么看着不太合适吧,不然各自问对方一个问题,不管是敌是友的现在都要同处一个屋檐下,相互了解一下也是必须的,要不……从南海先开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