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掩盖不住的吃惊。
“这家大业大的挺牛啊!”
钱修将资料摊在桌子,认真打起了电话,顺手用桌的笔在本子写下了河盛明的名字。
问谦马将名字输入电脑,比起汤昊先的底子干净,河盛明资料里唯一的案底他还是报警人,报警原因是被流浪汉把店给砸了,警察调解后发现是因为流浪汉的儿子丢了,他这才受了刺激神智不清,在犯病的情况下砸了河盛明的店,事后河盛明自认倒霉没要赔偿,流浪汉被送去医院后河盛明还垫付了医药费,这案子就以这个结果结案。
“钱队!单……单谚穿着病号服来了。”
“什么?”
钱修正看着电脑的卷宗,突然听到吴郝提单谚,以为自己听错了,自从自己把他卖给民警那边,查了个大学生宿舍偷衣服的事,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又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单谚说自己没病,医院硬留他住宿观察,他就以厕所为由穿着病号服,爬到了要开走的救护车车顶了,他最初的目标是离开医院,只要救护车停车他就下来,结果是我叫的救护车,市区里车没停一直开到了郊区,他手扒车顶都扒麻了……”
吴郝将单谚的话转述给钱修。钱修听的异常糊涂,只能假装听懂了的回应一句:
“他人没事还活着就好,既然他被救护车送到了你身边,就让他帮忙分析下这个案子,有了新进展再打电话告诉我一声就行。”
钱修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和问谦继续顺着流浪汉这条线索查下去,他不相信世会有河盛明这种好人,被人砸了店都报警了还帮对方垫付医药费,这怎么看都像是两个人之间认识,只有认识的人才会垫付药费还不要赔偿。
吴郝收了手机,把目前所有的案情发展以及自己总是比问橙晚一步的事告诉了单谚,连奶茶的地址标签,以及问橙疑似是汤昊先女朋友的事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