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煞虽不想承认自己现在之所以没消失,就是因为额头上的魔族秘术,但连洛星河都发现了自己的弱点,再逞强已经没有意义了,他也就爽快的承认了洛星河的发现:
“你说的没错,本尊确实不能离开这里,但这和你有关系吗?你可是天生反骨啊,真的甘心屈居于莫家之下在姓氏前面挂莫姓吗?向契管局复仇才是你接近莫问橙最终的目的吧!和本尊合作……”
洛星河没有听御煞继续嘴遁下去,就是欺负他不能松开青铜剑也不能离开原地,他努力靠着花坛坐起来故意插话反驳到:
“不需要你给我提供机会,你醒的时机不对,我连莫家的核心都没触碰到,就算想改换门庭手下连个能办事的人也没有我根本不能有反骨!
你我力量悬殊,我肯定夺不下青铜剑,反正问橙已经被我的兵灵拖走,你身上的魔气不能自产,终有耗尽的那一刻,此处隐蔽……天亮前根本不会有人路过,我不战便可自胜!”
“如此说来本尊白醒了,只要身上的禁制一天不除,没有一副完整的身躯,本尊依然要看莫家脸色行事喽?”
御煞还在说着话,他额头上的血印护额因为问橙的掌心血,已经开始变软液态化,顺着御煞的鼻梁流向下巴,黑血滴落到青铜剑上,青铜剑被黑血侵蚀,剑刃开始发光发烫,剑柄处也渐渐开始烫手,御煞有些握不住青铜剑了。
洛星河一看到青铜剑发光,外围的铜锈开始碎裂消融,他马上就知道问橙这契虽有延迟但却立成了,御煞马上就要消失了。
“你马上就要被青铜剑自身的净化力重新哄睡了,根本没有看脸色的机会了,希望你下次醒来的时候真的能找到莫问谦,借他的身体带领魔族一统天下!”
洛星河故意这么说,因为他知道现在的御煞根本办不到,他不仅缺身体,缺心脏,连魂魄都不能自主控制,离了青铜剑就必定会被莫家禁制牵制,根本无法与魔族的人会和,他只能虎落平阳被犬欺被迫跟自己合作。
“你这是在用激将法逼本尊对吗?你可是和御枭有过合作的,你如今这副模样就不怕遭报应吗?”
御煞一眼就识破了洛星河的本质,本想借御枭欺压他一下,却换来了洛星河的无情嘲笑:
“哈哈……你可是魔尊呐,还信天道规划好的因果报应一说?真是可笑啊,安心睡去吧,我可以帮你跟御枭带句话,你随便留一下一句晚安语我帮你转告一声!”
洛星河此时嚣张的有些离谱了,根本没把御煞放在眼中,他算准了御煞肯定会求自己的,自己只要等他撑不住的那一刻就好。
御煞对洛星河此时的态度不仅没生气,反而非常满意,反握青铜剑伸手要给他鼓掌。
“你若真能见到御枭,告诉他杀了你!带着你的身体来见本尊,本尊太喜欢你了,本尊要亲自把你的魂魄调教成近卫伥鬼!哈哈……”
御煞阴险的冲洛星河一笑,洛星河也用笑容回应着他:
“你连个信物都不给我,你觉得御枭会信吗?”
“本尊最后一战时给御枭下过一道密令‘不死不休’,你只要说这四个字他会懂的。”
御煞将这四个字告诉洛星河的同时,手中的青铜剑突然被夺走,御煞和洛星河同时看向青铜剑被抢走的方向。
单谚面如白纸,手握青铜剑剑刃,站在御煞斜前方摇摇欲坠,似要被青铜剑的重量压垮;问橙身后跟着乌冬快步从远处赶来。
因为青铜剑的移位,御煞能离开他现在坐的地方了,但没了青铜剑的供养,他马上就要被迫消失继续隐藏在青铜剑内,被迫待在御剑心体内接受封印;从地上站起来后,御煞提起最后一口气靠近单谚,用手指戳着单谚的心脏提醒他到:
“你可是本尊的心啊!认清自己的位置!别被一时的悲天悯人迷惑,背叛了你本该保护的魔族家人们!”
随着御煞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