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框中的人他见过,还就是在今晚刚见过的。
单谚见问谦不再絮叨,反而是皱眉仔细观察相框,马上询问到:“看你的表情,你也见过他?”
“嗯,不止见过,我还帮他录入过资料,他是……他是……”
问谦点头认同自己见过这相中人,但自己忘了这相中人的具体身份。
单谚见问谦也想不起相中人的具体身份,主动帮他分析起来:
“今天总共就两个案子,一个是博物馆失窃,再一个是温室大棚旁发现两具尸骨,前者我有参与,里面肯定没他,应该是后者,你再仔细想想与大棚案有关的信息,如果实在想不起来就带照片回警局找档案。”
单谚帮问谦用排除法整理线索,问谦被提醒到点上,一拍满门瞬间想起自己在哪里见过照片中的这个男人了,他马上和单谚分享消息:
“照片中的女人我肯定没见过,但这个男人一定是屠丹丹的老公邹桦!”
问谦非常肯定的说着,单谚的手背立马发出钻心的疼痛,疼的他又丧失了胳膊的控制权。
问谦还在思索着相片的事情,身旁的单谚突然抬手自己打自己耳光,这一下把问谦吓到了,马上伸手拉单谚的手。
“你疯了吗?我就算认错人了,你至于惩罚自己吗?我刚想起来这个人不是邹桦就是邹桦的好友,反正两个人出现在同一张照片上,照片后面的备注是屠丹丹老公邹桦生前与友人,我没见过邹桦长什么样子就把他们两个一起录入档案了。”
“不,他不是屠丹丹的老公,他应该是邹桦的朋友,我被假警察带上车的时候,看过邹桦的照片,邹桦比他矮瘦的多,对方也是因为借照片套问我话时,被我察觉到他们的不专业,被我几个问题砸下去直接露出马脚,我这才通知钱修设卡救我的。”
单谚一边咬紧牙关忍住疼痛否定着问谦的结论,另一边按住胳膊努力抢夺着它的控制权,他试图强行弯臂攥拳拔出指骨,反被指骨钻进了手背脓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