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郝这话刚说完,南斋苑眼中透出一丝惊愕,显露不出表情的脸上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是他在压抑自己的惊诧防止脸皮掉下来穿帮。
“他刚才说死了几个?”
南斋苑的动作微微移动了一下,小幅度转头看向问橙求证吴郝刚才说的话。
“已经两死一伤了,左正则是伤的那个,鹿家还有谁为这事拍过板……想救她就该阻拦她继续错下去。”
问橙照顾吴郝听不见, 离南斋苑远了一些,但说着说着发现这事吴郝还是不能听,赶紧又压低了声音让南斋苑别再冷眼旁观下去,爱鹿霖就该阻止她错误的行为。
“死的人是谁?”
南斋苑明白问橙的意思,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抬手借整理头发又按了按脸颊上起皮的假面。
“死的谁啊?”问橙也忘了死者的名字, 赶紧转头询问吴郝。
“鹿荣和鹿創, 死的人应该是你家亲戚才对, 你没收到警方的协查消息吗?”
吴郝说完死者的名字,突然惊觉不对,鹿荣死后为了查明身份,钱队说过已经通知家人了,鹿霖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自己有孙子又怎么会通知我,去东城鼎鼎4s店吧,鹿鼎人就在那里,他是鹿家除鹿霖外仅剩的能做决定的人了。”
南斋苑说完这话,下巴上的假脸皮又翘起一点边,问橙本想再细问下鹿鼎长什么样子,但在看到他下巴起皮后马上挡在他身上,哄吴郝离开:
“你没听到地址吗?咱们赶紧去啊,万一能和凶手碰面,你们抓起人来也方便。”
问橙推搡着吴郝出门,吴郝一个踉跄正好与要进门分享消息的单谚撞到了一起。
单谚看到吴郝要撞向自己下意识伸手去推他,与此同时为了不让南斋苑穿帮,想带吴郝快些离开的问橙也在推他, 吴郝就被他们两个一左一右推搡着像一堵墙一样立在了两人之间。
“我想起来了,御剑心留下的名字是三十年前鹿家说了算的人。”
“我也知道了, 那三个人中有死亡的,有进疗养院的,还有入狱的。”
问橙和单谚就隔着吴郝说起了各自得到的消息;被挤在中间的吴郝一脸疑惑的听着他们各自得到的信息。
“咱们一起来的这里,你们怎么知道的如此多?我就像是来来走过场的一样!”
单谚就像没听到吴郝的抱怨一样,继续隔着他跟问橙说话:
“如今这代的鹿家除鹿霖外仅剩下一位!”
问橙也继续无视吴郝接话说出对方名字:
“鹿鼎!”
“是他,我已经让钱修去保护对方了。”
“她比咱们快,咱们直接去东城鼎鼎4s店等收尸就可以了。”
“收尸?等下,这怎么就收尸了?你们一个没出门,一个出门没走远,”
吴郝听到问橙与单谚一唱一和的蹦到收尸上去了,更加纳闷同一屋檐下自己明明在场,为何错过的如此之多?
吴郝的疑问再次被忽略,单谚对问橙此时的聪明深表怀疑,试探着叫出问橙的名字:
“莫问橙?”
“我手心没破,也没拿青铜剑!偶尔我也是很聪明的,平时那叫大智若愚!走吧,咱们出发!”
问橙听出单谚的意思,抬手张开五指将掌心朝向单谚展示自己并未受伤。
单谚虽未见到鲜血,却因问橙掌心内的旧伤有些心疼她,一个分神指间已经划过了问橙掌心上的伤口;有些微凉的指间划过掌心伤口的触感让问橙不自觉的一哆嗦,本能的为了避嫌缩手后退半步。
单谚以为自己划疼了问橙的掌心,立刻收回手道歉:
“疼吗?对不起。”
“不……不是疼不疼的问题,是你这举动太过突兀了,我没明白你要干嘛。”
问橙差点就要说不疼了,但在说出口时又觉得这回答点怪异,略迟疑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