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好就是靳太太了。”
“我说的,对吗?”
林诗双手托在锈迹斑斑的栏杆上微笑。
“……”
“我的运气向来差。”
“而且靳司尧对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好,正如你所见,我的日子也在一天天变得糟糕,身体更是越来越差,有没有明天都很难说…”
秦娆几乎不接她抛出来的任何话茬。
她想让她过的不好。
她就这样说给她听。
“林诗,上一辈的恩怨他们已经双输了,林宏在外面鬼混骗过多少女人你我都心知肚明,这一辈也是你们先霸凌的我,我不是无端端就会找你的茬。”
“林寻林歌,他们自己犯的事儿不是我去嫁祸的……”
“我们俩的仇,要算也只该在我们这一辈算。”
没必要把下一辈再往里面拉,已经牵扯两辈人了,何况阿迹还是个话都不会说的娃娃。
“呵。”
林诗阴恻恻的眯着眼看着她,好一会儿后才淡淡开口:“钱呢?我要的钱呢。”
“你把钱给我。”
她伸手指向旁边通上来的铁皮楼梯,依旧是笑着看楼下的秦娆:“给我搬上来,秦娆,我要你当面给我数。”
“……”
秦娆的直觉很不好!
“我的孩子呢?”
她不想上去,第六感让她想要远离那个黑漆漆的二楼,楼上的一切都让她有位置的恐惧。
“我在下面才数的清楚,你把孩子抱出来给我看一眼,我在这里点清楚给你看。”
“……”
林诗脸上的笑意消失,她转身又去到黑暗里。
“哇啊啊啊——”
下一秒孩子的哭声就响起!
夹杂着呼啸的海风。
哭声还很大!
“哇啊——”
偌大的厂房里还有回音,听的人心揪!这哭声还是断断续续的,像被人忽然掐疼弄哭,又给捂嘴塞上了一样!
“好!”
秦娆拖起行李箱阻止林诗:“我搬,你不用拿孩子刺激我,孩子是无辜的!”
吓都要吓到了。
变成童年挥之不去的阴影。
她说罢就拖着行李箱上楼,两只行李箱太重,她还没拆线的刀口加上单薄的身体,上的格外艰难。
“哇啊,啊……”
孩子的哭声断断续续,直到最后一点点的停止。
秦娆也爬上来了,短短的一层楼梯她爬到脸上发白,爬到额头都浸出冷汗。
“钱在这儿。”
她在林诗的面前大行李箱摊开,蹲在地下拉开拉链,刀口的伤扯的她表情狰狞。
“你要的,两箱子整整齐齐……”
说罢才从地下站起来。
林诗依旧靠在栏杆上,秦娆已经很久没有再见过这张脸,时间不长变化不小,所有的傲气全都没了,透着病态的眼神看的人心里发毛。
“可真会骗人。”
“靳司尧对你不好,你能挂了电话就凑这么多钱出来?”
她说话间就往秦娆的面前走,还越走越近:“你抢走了我的未婚夫,现在却换成你要跟他结婚了,还花着他的钞票来打发我,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当初她要不来帝都。
现在的这一切就都还是她的!
“我要见孩子。”
秦娆没耐心再与她更多周旋,阿迹的手断指了,她要马上带走去医院接,她要马上见到活着的阿迹!
“……”
林诗不说话。
整个二楼都空荡荡的,只她里面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