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娆愣愣的听着,脑子里面一下就跳出了靳司尧说这话时的样子,于当时而言是她始料未及的分离…
“那位靳总的替代品。”
松青看着秦娆的眼睛猜测:“他现在是暂时还不顾上碰您,可倘若靳总真的出事了,您他是早晚会处理掉的,您知道太多他不知道的事情,他怕露馅,会忌惮想除掉您的。”
“他才不是!”
秦娆几乎是本能的破口大骂一样反驳了回去。
“他才不是靳司尧的替代品,他演技那么拙劣,他才不够格来替代靳司尧!”
不过是整出来了一张相似的脸,声音也有几分相似罢了。
秦娆带着浓浓的私心和偏见,眼底的反感藏不住。
“靳司尧是无可替代的,谁也不能替代他!”
“……”
这话说完她就气红了眼,烦躁的想要锤人,她压根听不得靳司尧替代品这几个字!
她是真的好想靳司尧。
凡是和靳司尧有关的人和物,她现在都会多看两眼…
两人之前的聊天记录快被她给翻出了花,现在随便拉出来哪一句,她都能马上背出下一句,被靳司尧知道了肯定会自恋的嘲笑她……
“秦小姐 。”
松青眼瞧着人哭了。
“给您。”
他从后座拿出抽纸,秦娆却不用把头别向一边,从默默掉泪到哭出声来,到最后双手掩面压抑的失声大哭着。
哭了有十几分钟她才缓过来情绪停下。
“这事谁还知道?”
她吸回哭腔来问旁边的松青:“除了你还有谁,段奇吗?”
段奇也是每天进进出出,是靳司尧朝夕相处的身边人,要比妮达的知道的事情更多…
“就我。”
段奇恭敬的低着头。
“靳总的亲信只有我,大部分暗地里的事情也都是我去做的,包括从前处理您的丑闻 。”
他就是靳司尧黑暗里的另一只手……
秦娆沉默着。
怪不得。
怪不得当时靳司凯走的时候会跟她说,段奇根本不是靳司尧明面上的特助,他真正用的趁手的人,从来就不会放在明面上…
看来靳司凯也听说过松青这号人物。
“……”
秦娆咬着食指的关节思考,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不能意气用事,不能病急乱投医,冲动和丧失理智是失败的前兆!
也不能报警。
这确实不妥。
像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一旦曝光,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大众可能会因此丧失对靳氏的信任……
哪怕将来真的靳司尧回来,难免也会被旁人以为这是假的。
人们对于阴谋论,向来都是津津乐道的!
尤其是有关豪门的阴谋论,还牵扯着她这种有过头牌黑历史,且野心勃勃的非贤妻型女人,保不齐旁人会以为这是她和过去的某个情夫谋财害命,才故意搞出的一切……
“靳总给您留过遗书。”
“这对您会非常有利!”
关键时候松青像是早就想说了一直没敢开口一样。
他告诉秦娆:“律师起草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听说还是您让他立的,您不记得了吗?”
当时松青还觉得靳司尧太过于偏爱秦娆了。
可现在想想。
老板娘确实是有先见之明。
“我?”
这一问把秦娆给问懵逼了:“我让的?他说是我让他立的遗嘱?你确定是……遗嘱?”
“是!”
松青很肯定的。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