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赶忙驱车把靳司尧送到最好的市医院。
“他剧烈运动了?”
值班的医生早都认识了这位“常客”,一看人是昏迷状态,着急忙慌的起身叫来护士,直接推着靳司尧去拍了片子。
“……”
“有那么严重吗。”
沈浪在外面等的直纳闷儿。
多喝两杯醉倒了就劳师动众的,谁没醉过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了呢。
没一会儿片子结果出来。
“什么?”
“你说他挨枪子儿了?”
还是挨在主动脉的边儿上!
边儿上看着的四个人一个比一个震惊,几乎是不可思议全凑了上去看片子。
“这个就是子弹?”
“子弹啊……”
南赫惊讶的表情都扭曲了,他指着片子上的阴影,“不可能,它是个瘤子吧?你们说是吧?是吧是吧?”
那么好好的一人怎么就挨了枪子儿了!
可医生说是。
暂时无大碍。
但是像今天这样忽然昏迷的情况是很危险的。
子弹会随着剧烈运动游走,真走到主动脉上就完了……
“注意观察平时情况吧。”
“天呀。”
医生嘱咐完走后,病房里的四人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晴天霹雳一样的消息。
张开嘴除了震惊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靳司尧的嘴就这么严!
这么大的事儿他哪个兄弟都没说过,说不定哪天就挂了这么大的事儿,他愣是一个人扛的死死的谁都没告诉!
“你们说。”
最后还是许行简先开的口,“秦娆她…知道吗?”
病房里更沉默了。
几人看向病床上难受的皱眉的靳司尧,又看看放在一旁带子弹的片子,坐在床边儿谁也没再多话。
这一夜里气氛异常沉重。
这么多年来,几个人聚在一起,还是头一次全员都这么一本正经。
……
秦娆那边状态极好。
而且还忙的很。
头天才陪着周逸两口子看了一圈儿的婚纱,第二天就风风火火又带着阿迹帮他们选起了婚礼请帖。
“现在很多人用这种的。”
中式的毛笔字请帖,很有仪式感的手写上新人名字,能自己写。
“哇!”
阿迹也不懂。
但是爱捧场。
几个人坐在餐厅里看请帖样品,小助理和秦娆一人手里拿着两个样式。
周逸在旁边给两人倒水。
“嘶——”
秦娆看的正认真,助理头也没扭的接过杯柄往嘴里直接送,烫的放下杯子差点儿叫出来:“你也不吹一下,烫死了。”
她说的是周逸,可阿迹听懂了也赶紧放下手里的奶。
鼓着腮帮子吹奶瓶。
“呀呀。”
周逸赶紧递上餐巾纸赔罪:“疏忽了疏忽了,我看看烫到没?”
他细心检查。
助理嗔怒的捶他一下:“你就是之前被我给伺候惯了,一点都不贴心的…”
“我改我改。”
周逸好脾气的当着秦娆的面哄对象:“我改还不行吗,小祖宗。”
秦娆看的笑出来。
她摇头拿起阿迹的奶瓶,在脸上试了下温度才又塞回给阿迹喝。
“你好细心啊。”
助理打完周逸后歪着头看秦娆:“还得是妈妈,人家当了妈妈的人果然是要更细心一点!”
“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