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的语气有些无奈。
很多医生本就是抱着救死扶伤的梦想学医的，但是现实确实很多复杂的医患关系和见惯了死亡让很多医生满满变得麻木和冷血。
尤其是在ICU里，进来的病人能活着出去的不多。
有时候一天送走几个甚至更多都很正常。
这也是小李说出那番话的原因。
“唉，不说了，就要到点了，赶紧进去吧。”
杀手晃开身子，避开拦着的方莘，装作着急上班的样子。
“你等一下！”
方莘再次拦住了他。
“方医生，我们先进去了，要到点了。”
小李和那名走在最前面的医生给方莘招呼了一下，就想着ICU的大门走去。
“方医生还有什么事吗？我真的快到点了。”
杀手问道，语气中有些着急。
“你认识我？”
方莘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当然认识啊。”
杀手回答道。
“你知道我是那个科室的吗？”
方莘尽量多说话拖延时间等待韩萌萌的到来。
“方医生在这，不就是心肺科的嘛。”
杀手说道。
“哦，你再想想。”
方莘米奇眼睛看着杀手。
这名杀手年纪不算大，表现的也非常镇定，可惜他没怎么看新闻，没有仔细看关于方莘的信息。
“方医生，我新来的，这里是心肺科的重症监护室，你不就是心肺科的吗？”
杀手虽然疑惑，但是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心脏搭桥现在做一次多少钱？”
方莘忽然画风一转问了个关于价格的问题。
“这个，我新来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杀手只能用自己是新来的搪塞。
“连这个都不知道，谁把你调到重症监护室的？你这根本不合格啊！”
方莘摇了摇头说。
“方医生，具体的都是院里的安排，你得问院里了，我真的要迟到了，我不能给你多聊了。”
杀手一看这架势，准备强行离开。
“杀三个人，给了你多少钱？”
方莘忽然开口问道。
他只希望韩萌萌能赶紧过来，自己虽然有系统傍身，可这不代表他能打啊。
“方医生说什么？我怎么有点听不懂。”
杀手一脸懵的样子装的很像。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耳麦里传来韩萌萌说在等电梯的声音。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至此杀手也不在隐藏了，直接摊牌。
“你说一个重症监护室的医护人员连心脏搭桥多少钱都不知道可能吗？你负责的还是个做了心脏移植手术的病人，还有知道我是方医生，连我在那个科室都不知道。”
方莘说道，他只想尽量的拖延时间。
“这不是你发现我的原因，只是你确定我身份的手段，你究竟是怎么发现我的，我很想知道。”
杀手又问道。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从你出现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知道了。”
方莘说，耳麦里传来韩萌萌踱步的声音。
上午换班的时候电梯很紧张，导致她现在无法上去。
“那就对不起了，方医生！”
杀手脸色很平静，似乎这样的事实在稀疏平常。
他向前一步靠近了方莘，插在口袋里的手迅速的抽出，一道寒光刺向方莘的胸口心脏位置。
开启了专注的方莘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