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欢就在外面等他。
“芳芳怎么样了？”
方莘问。
“她没事儿了，正在病房休息！”
“而且她妈妈得到消息，已经第一时间赶过来照顾芳芳，你就放心吧！”
明欢帮方莘擦了擦汗，说道。
“小太妹的家人联系过了吗？”
方莘又问
“联系过了，可是能查到的她父母信息，一个电话打不通，一个说小太妹跟他没关系……谁爱管谁管！”
“最后还是让芳芳妈妈帮忙问了学校老师，才找到小太妹姥姥的电话！”
“已经打过了，说是正在想办法赶过来呢！”
“听说这小太妹一直都是跟姥姥生活在一起，姥姥没有经济来源，两人的生活和小太妹的学费，全都靠低保维持！”
“日子过得也是很清苦，听到小太妹受伤住院，老人显得很慌乱！”
明欢说完，语气有些暗淡。
“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老是索要别人的早餐钱了……可能她为了省钱，一直都没怎么吃过早饭，所以才对早饭钱这么在意！”
方莘轻声说。
“也是挺可怜的一个小姑娘！”
正说着，小太妹的姥姥赶到了医院，老人好像一条腿不太方便，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在医院大厅打听着小太妹的消息。
方莘和明欢径直走了过去。
“医生，多谢你们救了我孙女！”
“早就跟她说，不要学坏，不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早晚要吃亏！”
“可她就是不听，我老了，也管不了她了……她父母也不管……”
“但其实她是个好孩子，平时对我也很孝顺……”
老人一边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
一边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全是零钱。
老人一张一张仔细地数着零钱，要给自己的孙女交医药费。
“老太太，医药费不用了，你孙女是见义勇为受的伤，所以这钱我们医院出了！”
方莘怕老人伤心，编了个善意的谎言。
果然，老人听后很震惊。
“什么？见义勇为？不是跟人打架了？”
“我就知道我孙女是个好孩子，我就知道！”
老人欣慰的表情，让方莘觉得这个慌撒得值。
老太太出门出地急，连晚饭都没吃。
方莘和明欢赶紧安排医院的食堂，给老太太开了个小灶。
老太太百般推辞，不肯吃，最后还是方莘威胁说她不吃就倒掉，老太太才开心地吃了起来。
“不能浪费粮食！”
又是一家苦命的人，方莘给老太太也安排了一个住的地方，方便她随时照看孙女。
老太太原本想看一眼做完手术的小太妹，但是方莘怕小太妹的样子刺激着老太太，就给委婉地拒绝了。
安顿好老太太，方莘和明欢出了医院的大门。
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
“明欢，芳芳的这一拳很古怪！”
“小太妹的手术，原本一个小时就能结束，但是在我做手术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十分诡异的现象！”
方莘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