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村民闻言立马闪出一条一人宽的路来,只见一个中年人不紧不慢的紧跟着报信的青年。
一路上又跑又喊,青年早已累的气喘吁吁,而那吴道长好似足下生风,一路上步行却没落下半步。
等到走近了,陈苍这才瞧了个仔细,吴道长面色黝黑,穿的也是普普通通,并无想象中的仙风道骨,反而更像一位和善的邻家大叔。
“吴道长,你可算来了,快帮俺看看,这究竟是咋了。”白老爷子急切的询问道。
吴道长和村长打了声招呼后径直走来半蹲下身子开始为女子把脉,只见他双眼微闭,似乎在思索什么。围观的村民早已停止了窃窃私语,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干扰到吴道长。
把完了脉,吴道长又将女子的手臂抬起,把头凑了过去,轻轻嗅了嗅腋下,转头对村长自信道,“问题不大,先让人散了吧。”
村长见吴道长自信满满,于是扭过头对着围观的村民喊道,“都他妈这个点了,还不抓紧回家生火做饭,都在这看什么看!”
赵家村的村长也是村子赵姓宗族的族长,加上现任村长的暴脾气威望在村子也是无出其右。
见村长这么一喊,围观的村民也是一哄而散,村长又看向了站在身旁的陈苍和二牛两人,“你们两个娃娃也不赶快回家。”对着陈苍,村长的语气缓和了不少。
“无妨,让他二人留下来帮个忙也好。”这时吴道长开口了,“来搭把手,把她抬到屋里休息。”见是吴道长要求,村长也不好再说什么。
二人刚想伸手,原本还算安静的女子又手舞足蹈起来,将二人给吓了一跳。吴道长见状伸手在女子身上点了几个穴位,女子的身体突然一下子就静止不动了,原本挥舞着的双手在空中诡异的停下了。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二人抬着女子进屋放到了床上,留下丈夫白雄在里面照看。
“道长,这样就行了吗?”白老爷子急切的询问道。
“自然不行,”一边说着,吴道长走进了白家的酒窖里,示意众人不要进来。不一会儿,只见吴道长手提一个黄色东西走了出来。把那黄色东西丢到地上,众人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黄鼠狼。
二牛发誓,自己从小到大没见过这么大的黄鼠狼,足足有一米多长,毛皮油光水滑,也不知道偷吃了多少鸡。
不过此刻地上的黄鼠狼却满身的酒味,醉醺醺的躺在地上不知生死。
“孽畜,还不出来吗,”吴道长大喝一声,却不是冲着地上的黄鼠狼,而是对着院子角落里的柴房。
话音刚落,从柴房中飞奔出一只更大的黄鼠狼,只见它身子直立起来不断叩首,似乎是在讨饶。
“妈呀,全村的鸡都给它吃怕是都不够吧,”二牛暗暗想到。
陈苍也被眼前的诡异一幕给震惊到了,然而更让他震惊的还在后面,这黄鼠狼竟然口吐人言,直接把白老爷子吓得瘫倒在了地上。
“道长饶命啊,道长饶命!”那黄鼠狼口齿十分清晰。
“哼,你两个不在山中好好修行为何出来祸害村民?”
“道长,我这兄弟修行虽略有小成,但却改不了好酒这毛病,今日下山被这酒香勾住了馋虫便来讨口酒喝。谁知那女人见我兄弟提起扫把便来打,我俩也不敢用法术伤人只好离去。我那兄弟脾气上来用了些粗浅法术教她吃个苦头,真的无意害人啊!”
“那妇人肚中已有身孕,你两个教她吃苦头却不知险些酿成大祸,险些就是一尸两命!”吴道长厉声道。
这黄鼠狼哪里知道这些,自己的本事也就欺负欺负凡人,遇到真有本事的怕是想逃都没地方逃,只得一边继续讨饶一边叩首。
话锋一转吴道长叹了口气又道,“念你两个修行不易,又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