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倒不如就装作陌生的临时搭档。
他相信自己的发小同他也是一样的想法,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安室透坐在副驾驶上,双腿向两边蜷着呈八字形摆放,头顶的广告牌上正轮流播放着广告,正好闪过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
老实说,他只在大半年前才当面见过对方,后面都是通过影视、海报和照片的方式见到他,大街小巷甚至是便利店里挂着的电视机里都播放着有关对方的一切。
有点无孔不入地钻进生活了,虽然对方那张漂亮的脸蛋本身就很难让人忘记就是了。
那么乖巧懂事、个性还独特的一位艺人就不见了吗?
他还是难以有实感。
脑海中闪过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画面,现在都还能清晰地记住每一个细节。
一起躲进衣柜里、差一点就被琴酒发现……
等等——!!
安室透脑中白光闪过,忽然就抓住了重点。
那天琴酒过来明显是来查看房间里面的人,而房间里除了木木野好像就没有其他人的存在了。如果不是他拿着钥匙把门打开,恐怕要等那个冷血的男人来了之后才会把对方放出来。
四舍五入,所以他们两个明显是有可能认识的啊!
琴酒在刚才打断伏特加说话这件事也很突兀,他从前会多此一举地解释吗?
那个男人性格高傲冷硬,看起来是在不耐烦伏特加的多嘴,实际上又何尝不是一种刻意隐瞒呢。
所以他在藏着什么呢?
黑皮男人的蓝色眸子熠熠生辉,闪烁着狡黠的光亮。
要是按照琴酒的轨迹认真查一下,应该是可以找出来的吧。对方以前没有固定的落脚地点,可是现在藏人后就不一定了。
“喂,愿意跟我去干一票大的吗?”安室透蓦地轻挑地扬着唇角,发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口哨声。
诸伏景光愣了一下,手摁在鸣笛的位置,汽车发出一连串刺耳的叫声。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不过零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地跟自己说这种话,迅速在心里揣摩了一下对方的用意后,诸伏景光挑眉道:“只要不危及组织,当然可以。”
目光相接,两人多年来的默契都能让对方足以领悟到自己的意思。
*
天光乍亮,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的小废物用脸蛋蹭了蹭柔软的枕头,小小地打了个呵欠。
他从床上坐起来,宽松的衣服领口直接从脖子滑到了手臂,露出圆润光滑的肩头。
几颗红紫色的印子在上面现出痕迹,细看还有好几个鲜明的齿痕。不止如此,脖子上以及没有用被子遮住的小腿上,无一不是那种奇怪的印子。
处在恋爱关系,还没结婚的两人除了最后一步,其他什么都干了。
木木野想起昨晚的事情就一言难尽,很难想象那个看起来一脸冷淡清贵的男人居然会玩那么多花样,自己像是被他捏在掌中肆意玩弄的木偶,除了哭泣和娇纵地骂他“混蛋”,好像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不过久违地享受到摆烂躺平的滋味,真觉得骨头都像是泡在热度适中的温泉里一样舒服。
因为出不了房间,导致他哪怕是下床都很少。成天到晚都躺在床上看电视打游戏,唯一的运动大概就是等琴酒晚上回来之后,抱着他又亲又啃,自己再艰难挣扎,以及做其它更令人苦恼的动作。
唔,房间里有张靠墙的桌子上摆放着微波炉,可以随时热做好的早餐还有午餐。如果琴酒能赶回来的话,他一般都会给木木野准备更新鲜的饭菜。
甚至零食都像仓鼠囤食一样堆了许多,好难想象那个眉眼冷淡锋利的男人,穿着黑风衣推着购物车冷脸买零食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