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转变,乖乖跑过来蹲在他腿边,用脑袋蹭他手的废物老婆瞬间成为他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对象。
对方坐在石椅上,一条腿搭在另外一条腿地交叠坐着,托着下巴看着他。
清冷寒芒的月色,对方那一头白发更显纯洁而神圣,美丽到不染纤尘。
鬼舞辻无惨惊觉自己的变态想法,他居然想要去试试……
深呼吸一口气,压下不切实际的颅内幻想,这一刻还是得过去向他妻子汇报成果。
也不是说他就彻底放弃了做那些事的意愿,而是在外面,妻子总归会难为情的。对方已经不再像从前那么乖巧听话好安抚了,稍微不顺心就会挠他一爪子,哄都哄不好。
木木野老远就看见鬼舞辻无惨的身影了,虽然对方走路的姿态悠闲从容、不紧不慢,可不知怎么的,他就是能看出来一些急切的意味。
对方足尖刚踏进他坐在的石亭里面,就迫不及待地邀功:“小野君,关于研制能无视太阳的药我已经有了眉目,医生也找到了,就等着我的好消息了。”
他微微笑着,血红的眸子里闪动着迷人的光芒,不似阴冷看人时死亡的寒芒,就是纯粹的温柔和欢喜。
木木野甚至能幻视一只尾巴在男人身后晃动,这个比喻兴许不太高雅,可却是最贴切不过的形容了。
“干得不错。”小废物敷衍地夸奖了一句。
无惨很不满老婆对自己的冷淡,可是他却没有其他的方式能够让对方可以更加满意高兴。
好不容易完成的任务,在老婆不是特别惊喜的目光下,满身的热血也降温了。
“饿吗?”为了避免自己继续心塞,也不想跟他的废物老婆斤斤计较说自己为了这次的事情费了多大的劲,无惨捻了捻手指转移话题。
原本神思不属的小废物立刻转过头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的手指,语调上扬,老老实实地回答:“饿。”
“大人,我想要血。”
真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鬼舞辻无惨向来迷恋他妻子直白单纯地索要某样东西时的模样,不会用虚伪丑陋的面具来掩饰内心快溢出来的欲望。
小废物就是想要,也就是有人愿意眼巴巴地给他送过去。
很不巧,他就是那个人。
况且,无惨现在也只能给老婆喂血时才能得到亲亲和其他更亲密的进一步动作,要是再深入一些,老婆就会焦躁和发脾气。
还会凶巴巴地吼他:“鬼舞辻无惨,你该学会怎么尊重别人!”
刚刚还抓着老婆手腕的男人僵住,像个受气包小媳妇儿似的低眉敛目。在上面的反而卑微,躺着的倒特别嚣张。
“我不愿意的时候,不许强迫我。我不开心的时候,不许得意地笑。我不舒服的时候,不许满不在乎!”
一连说了几个不许,无惨都快憋疯了。
也就只有他老婆这么肆无忌惮,吊他个几分钟就足以让他发疯了。
确实啊,这种被人威胁的感觉太痛苦了。以前他可以点评那些食人鬼之所以被杀死,是因为身上沾染了太多人类的气息,现在轮到他了,居然发现自己也终究没能逃掉。
一点点地学会尊重、换位思考,被磨得几乎没脾气。
一千多年没受过的气,在这短短的一年内全受完了,居然还有越来越平静的趋势。
说句很俗套的话,要不是无惨自己非常清楚他的身体状况,他都要以为小废物是给自己下药了,或者是用了其他诡吊的手段。
思绪百转千回,现实当中只过了一秒。
他才刚刚划破手指,滴上一滴血液给他妻子。
喂血成了习以为常的事情,废物老婆没饭吃就会饿哭,会羞恼地瞪他,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