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成实质,欲将周边空气一同烤热似的。
“五年前,我还记得你们第一次进入云麓书院的样子.......”
按照惯例,金院长首先开始发言,岳恒百无聊赖地坐在高台上,神识再次发散开来,顺着座位一路摸下去。
意料之内,郑洛竹还是泪眼朦胧,满是幽怨的盯着排在他最前面的女子。
那是曾在寿宴上献舞的学子。
金湛手腕被郑洛竹捏在手里,疼的龇牙咧嘴,又不敢乱动,只好压低声音:“早知如此,你干脆直接报名皇家近卫算了,干嘛还要跑到边境上。”
郑洛竹嘤了一声:“你不懂。”
一个身高八尺的壮硕男子发出这么娇俏的声音,周边人都不由得侧目,前面女子却像是习以为常一样,回头给了两人一个白眼。
“洛竹,你都哭了好几天了,至于吗?”
女子转过头来,她容貌昳丽,可大多数第一眼看到她的人却不会注意到出色的样貌,反而会被她独特的气质所吸引。
她举手投足间展现出良好的教养,可却不像是养在闺房中的花朵,反倒有一种凌厉的压迫感。
“唐绮兰,闭嘴吧你。”
“你就惯着他吧!”
唐绮兰哼了一声,不再看两人。
岳恒轻笑,引得金院长侧目,还以为这是陛下满意的信号,不由得声音更加洪亮,唾沫横飞。
神识像是长了翅膀的灵鸟,顺着上空一路飞过去。
经过这几年的规划,云麓书院早已经不是原来的规模,它坐落在帝都西北方向,周边生长着许许多多的灵植,还有许多样式奇怪的建筑。
一个年长的妇人挎着篮子,指着高处的一个东西说道:“看到没有,这是我儿子刻出来的,是书院最高的建筑哩!”
几百米之外一座酒馆里,发色奇特的外邦人饮酒浇愁,哭戚戚:“大哥,我们真的没有办法进入书院吗?!比我年纪小的人都毕业了!”
年长些的男人闪过苦涩:“他国太子都不能做到的事情,我们更是无能为力了,怨只怨我们不是大夏人。”
“要不然,我们去大汉!”
“嘘!”
年长的那人立时脸色一变,警惕性极高的将门窗全部关严实,“你不要命了,去大汉哪里还有我们的命在。”
岳恒听到这里,神识逐渐回笼,手指不自觉敲击着桌面,刘邦最近又不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