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中年男子仿佛就是随口一问，兴奋道：“快些送进去，好几天没见新的人了，我都快闷出蘑菇了。”
门只有一人宽，三个人轮流进入房间内，岳恒看准时机，在大门关上的前一秒，贴着墙壁滑了进去。
从外表看，小镇其貌不扬，尤其是这个房子，蜘蛛丝遍布，窗口隐约可以看见破了洞的窗户纸，但一进门，才知道别有洞天。
屋内亮堂堂，摆放的桌椅崭新非常，更像是一个长久有人居住的地方。
最神奇的事，岳恒跟着三人一路下到地下室，等到再出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小镇的另一个房间。
他们竟然在地底下挖通了地道！
未等岳恒看清楚周边的摆设，中年男子已经穿戴整齐，手上握着薄如蝉翼的刀片。
“快点，把人放到台子上。我还没见过鱼化的人类呢。”
“南宫大人，这......恐怕不行。“
抬着人的两人对视一眼，婉拒道：“我们要把他送到培养池中，大人若是怪罪下来，我们两人可担待不起啊！”
“站住。”
刀光闪过，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惨叫，手腕处忽的出现一道头发丝宽度的伤痕，南宫六眯起眼，“我怕你们活不到大人降罪的那一天。”
“南宫大人饶命！”
“滚出去，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是！是是！”
南宫六展开棉被，脱水许久的大牛表面皮肤开始变得皲裂，丑陋至极的外表却让南宫六愈发痴迷。
“多美啊！”
他手指不自觉触摸上大牛的鳞片，带着一丝疯狂，“这就是人类未来的方向，真让人忍不住开心。”
他先将大牛全身用水打湿，紧接着目光像是钉在对方身上一样，眼中尽显痴迷之意。
表面的皮肤吸水开始变得膨胀，南宫六啧啧称奇，刀片差一点就要触及大牛的皮肤。
他忽的顿住，没好气啧了一声，“真是麻烦，还要看在李斯的面子上不能动，这么好的试验素材！当真是暴殄天物！”
李斯！
岳恒没有猜错，这件事情李斯果然知情！
不。
或许他在其中不止只是知情的，听他刚才说的话，更像是主导者？
南宫六又将大牛全身检查了一遍，许久之后才恋恋不舍地将人放在硕大的木箱之内，临行前还捏了捏他的手腕，像是对恋人依依不舍似的，“放心啊，我找李斯说清楚，你我二人就能再见面了。”
“在此之前，你可要争气些，努力活下去啊。”
南宫六的意思很快岳恒就知道了。
他推着木箱中的人一路经过许多个关卡，最后停在了极大的温泉池旁。
说是温泉池，可在汩汩冒着热气之外，与温泉没有半分相似。
池水仿佛是用血液堆积而成，红的刺眼，粘稠的yeti几乎在瞬间便chan上了滑入水池的大牛。
一直在不断挣扎的他忽的安静下来，脸上甚至有了几分恬静。
“真乖。”
南宫六温柔低语，手掌在池水中搅了搅，一张足以咬断他手掌的大口忽的从水面上冒出，直冲着他的脖颈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