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航的话，厉清雅的表情明显有些错愕。
“小家伙，你知道灵师有多罕见吗？一千个武者里面才有可能出一个灵师，那哪是你想当就能当的？”
“你找台仪器试试不就知道了！”
望着厉清雅的美眸，陈航的眼中满是自信。
网上说了，只有灵师才有极小的概率可以觉醒天职，自己都已经是牧魂人了，成为灵师那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你认真的？”
“当然！”
陈航的眼神让厉清雅为之动容，思考片刻后，她幽幽开口。
“行吧，既然你坚持，那我就带你去局里测试一下，不过事先说好，万一你没有成为灵师的资质，你哭鼻子了我可不来哄你！”
“这你就放心好了，我心理素质可是很强的！”
再次叫来医生给陈航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在确认陈航已经没事之后，带着桌上的糖果，陈航去换衣服，厉清雅则是给陈航办理了出院手续。
数小时后……
“姐，我看网上说灵师不都是可以飞的吗？我们为什么要来坐飞机啊？”
飞机的头等舱上，百无聊赖的陈航突然想到了这么一个问题。
听到陈航的话，厉清雅没好气地看了陈航一眼。
“小家伙，你知道天际省距离这里有多远吗？”
“额，不知道。”
厉清雅伸出了两根手指。
“三千多公里呢！还要拖着你，你想累死姐姐啊？”
“额……”
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陈航闭口不再多言。
就之前那两个可以一下跳上5楼的武者对厉清雅的态度而言，本以为6级灵师应该已经是非常强大的存在，但现在看来，至少在续航方面，6级灵师不如飞机。
从江南省到天际省，以这架飞机的速度至少要三个多小时，一路上没事干，陈航索性就研究起了自己的系统。
此刻的陈航已经拥有286点功德值，似乎是功德值首次突破200的关系，原本空空如也的系统界面上竟多了一些东西。
自己名字的下面，除了原本就有的阳气（人）之外，赫然多出了气血，灵力和体力三个选项。
而且最让陈航感到激动的是，即便此刻气血和灵力后面都是0，但四个选项后面全都有一个加号。
这下，即便这几个功能没有介绍，陈航也能大概猜出来他们有什么用。
用意念在体力后面的加号上戳了戳，消耗了一点功德值，可让陈航没想到的是，那数字7居然没有任何变化。
“嚓！什么坑爹玩意儿！”
“啊？你说什么？”
因为太过激动，陈航不小心喊出了声，面对突然出声的陈航，厉清雅也是非常疑惑。
见状，陈航立刻反应过来，半眯着眼睛，摆出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啊？怎么了姐？已经到了吗？”
“额……还要一会儿，你继续睡吧。”
闻言，将脑袋偏向一边，没有理会一脸狐疑的厉清雅，陈航闭眼继续打开系统研究起来。
经过一番尝试，陈航算是大概搞明白了系统多出来这几个选项的用法。
就拿体力这一项举例，此刻体力后面的数字7实际上代表了此刻陈航的最大体力值，而体力后面的那个加号，它并不是提升体力上限的，而是用来恢复体力的。
为了验证这一猜想，陈航感觉自己的腰快断了。
他以坐姿尝试着让自己的臀部离开椅子，正常情况下顶多坚持两三秒就不行了。
但如果使用了系统的恢复体力功能，陈航大概估计了一下，一点功德值大概可以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