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华萌萌觉得烫手，那陈航的阳气绝对已经到了一个非常夸张的地步。
他经历的2个都是一二级的低级鬼域，那种强度的鬼怪不可能蠢到去上他的身，就好比正常人不可能用喷枪来退自己身上的毛。
可排除掉了这个因素，那就只剩下觉醒天职这一种可能性了。
但是，华夏灵探局公布的十一个天职里，并没有哪个天职拥有可以让人直接看见灵气的神通。
此刻的厉清雅唯一可以想到的，那便是被所有人刻意排除在古籍记载的十一天职之外的第十二天职，牧魂人。
那是只存在于上古时期的一个神秘天职，因为种种原因，哪怕是身为世家子弟的厉清雅，对牧魂人的了解也仅仅只有“银发碧瞳”和“牧魂出，万魂覆”这两句古籍上的总结而已。
但是她知道，觉醒这个天职在现阶段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这甚至会给陈航招来杀身之祸。
因为在各大世家的祖训里，全都不约而同地出现过一句预言，“牧魂现，天地变”。
再加上古籍上万魂覆的记录，牧魂人会给世界带来巨大的危机几乎已经烙印在了各大世家家主的记忆里。
都是从上个世纪那鬼怪横行，民不聊生的时代硬挺过来的，几乎所有老一辈的人都是秉承着宁杀错不放过的思想。
厉清雅看向陈航，眼中满是担忧。
虽然不是世家子弟，但天际省灵探局的副局长也是知道这事的，自己之前不小心透露了陈航的秘密，要是他也往这方面联想，在加上现在带陈航过来测试资质……
“如果真的测试出牧魂人这个天职，那他基本就是死定了。”
局长可以随意查看测试仪的记录，而且那东西以自己的权限是删不掉的，也就是说，如果陈航的测试结果是牧魂人，副局长早晚会知道这个秘密。
缓缓将伸出的手收回，厉清雅摸了摸陈航的脑袋。
“小家伙，不好意思啊，我突然想起来局里的仪器前些日子被人借出去了，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回家吧，明天姐姐带你去医院单独测！”
看了一眼厉清雅，陈航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说。
点了点头，二人刚要离开，技术部的门却自己打开了。
“我可不记得局里的仪器有被人借出去，厉队长，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太过辛劳，记忆错乱了？”
一道低沉而又有些阴郁的男声从房间内传出，之前与厉清雅发生争执的阴郁男，也就是天际省灵探总局的副局长出现在房间内。
“来都来了，也就几分钟的事情，测试完再走也不急啊。”
阴郁男几步上前，一下就扣住了陈航的肩膀，一阵剧痛袭来，直到此时，陈航才注意到阴郁男身上挂着的名牌。
尼古拉斯赵四，天际省灵探总局的副局长。
但这么奇怪的名字，陈航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一个副局长，还用假名，又长了一张反派脸，只是一眼，赵四就被陈航列入了坏人的行列。
啪！
一把拍开赵四的手，厉清雅将陈航护在身后。
“我弟弟刚刚经历了空难，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不在最佳状态，现在测试恐怕得不到局长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