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她手上的水泡时,他又心慌不已,不顾礼节的想查看她的情况,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但是他还是极力否认道,“没有。”
“哥哥,你说我对爱情太过执着,我看你才不懂爱呢,”温柔看他极力否认的样子,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以前都是那些女孩子求着见哥哥一面,如今也让哥哥尝尝这种滋味了,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花蕊刚回到温家,家里的府医就过来了,说是少爷给她瞧病的,花蕊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是手上脚上都起了一些水泡,府医便帮她挑了,又给她测了把脉搏,在回来的路上,她虽然跑得有些累,但是面色红润,大汗淋漓,都是很健康的表现,府医让她晚上好好休息,给她收拾妥当后,便又去找了温野,向他汇报了阿蕊姑娘的情况。
温野没有想到,就干了这么点活,阿蕊身上就起了水泡,心里多少有点愧疚,他吩咐府医,以后为他请平安脉的时候,顺便给她瞧瞧,这是从不曾有过的殊荣。
府医也是略微惊讶,本以为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却没想到看到自家主子如此的重视,想必也是未来的主母或是侍妾了,可即使是家里的侍妾,也从没有过让府医诊脉的先例,有时候真不知道这个温公子想些什么。
翌日一大早,温野带了些薄礼和温玹一起登门去谢家,有些事情趁早不宜迟,事情拖久了,对他们两家谁都没好处。
马车里两人相对而坐,阿蕊陪侍左右,为他们倒茶,干了一天的农活,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两只手都抖的厉害,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温野眼尖的发现了,他不动声色地指了指侧后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让她待着别动,小憩一会儿,这难得的关怀体贴,让温玹瞧在眼中。
他这个弟弟好似变了许多,以往从不与任何人亲近,甚至与他们这些兄妹之间也是退避三舍,这次不仅愿意与他同去,更有可能会遭受谢家人的白眼与责骂,他却还是那番云淡风轻的样子,他从来不曾了解这个弟弟。
再看了一眼角落里的花蕊,那个姑娘长得确实很好看,与他弟弟站在一块更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他弟弟身边只有小厮出没,从没有任何丫鬟服侍,除了温柔妹妹其他人也靠近不得他半分,她成了那个例外,也许也是因为她,让弟弟身上有了丝烟火气吧。
不过这些他都只是看在眼中,却并没有道破,他现在只关心他的女儿好不好,有没有在谢家受欺负,马车里一路都是安静的很,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马车停下的一瞬间,花蕊就醒了,她没有睡得很死,因为作为护卫,一定要随时保持警惕。她紧随温野的身后,看见谢家大门紧闭,一副不见客的样子。
可是昨日他们早已写了拜帖,想来是故意而为之。温野使了个眼色,小厮上前去敲门,敲的大门劈啪作响,有一种不开门便不走的架势,门房只好开了门,自然是认得这是他们家姑爷,可奈何主子说了,一日不交出他家谢郎,一日就与温家断绝往来。
温野这时开口道,“你去通传,就说我有办法知道你家令郎的下落。”
门房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惊疑未定的问道,“这位公子莫不是温野温公子?”
看此人一副羸弱的样子,却仍不掩风华,便想到了那位久负盛名,却从不轻易露面的公子。
“正是在下,”温野回答了对方的疑惑。
门房激动地嗳了好几声,才托人进去向主人家禀报。花蕊看他紧张慌乱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好似是遇见了鬼一般,她也没觉得温野有那么可怕呀。她环胸站着,气势逼人,虽然只是一位女子,但让人一看就觉得很有安全感。
温野偏过头在女子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阿蕊点头,应声而去。温玹看到了蹙了蹙眉,忍不住开口道,“这里毕竟是公共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