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底下讨生活。
温野看着她满足的笑容,感觉到酒意上头,紧紧地握住她的右手,将头微靠在她的肩膀。
花蕊感觉到了肩膀的重量,偏过头一看,温野像是陷入了沉睡,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许多桃花,有一瓣稳稳的落在他的眉上,给这清俊的容颜带来了些许妩媚。
温野似乎感受到了脸上的痒意,轻轻皱了皱眉头,花蕊好笑的将花瓣摘下,对着肩上醉酒的人说道,“看来公子日后要走桃花运了呢,连花瓣都来为你牵线了。”
花蕊对众人抱歉道,“我家公子不胜酒力,要先行离开了。日后若有机会,再来与各位公子拜会。”
诸位公子看他们二人翩翩离去,只觉得这丫头不俗,想必日后也是那位温公子的贤良内助。
一位小公子说道,“那姑娘站在这儿就像是画中的仙子,温公子可真是有福气啊。”
“是啊,是啊,”他身边的一位蓝衣公子说道,“不仅貌美,而且有才,还为自家主子得了面子,这样的美娇娘,我也想多纳几个。
齐璧听后冷笑,“再优秀也不过是个丫鬟,温公子可没有说明她的身份,就算是商贾之家也不会娶一位丫鬟做妻子。”
这话倒是不假,众人又是一阵唏嘘。
温琈在美人香里住了一夜,第二日刚要离开之时,却偶遇了自己的一个兄弟,这个兄弟来自六品官宦之家的张家,他本是前途无量,却不务正业,与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这才结识的温琈。
两人凑到了一块儿又去了酒楼喝酒,酒过半旬,又说起了谢家公子丢失一事。
“张兄,如今人还没有找到。那日郊游我们一同去的,结果还被谢家人怀疑了好久,打得我躺了半宿,如今看来,那谢霖真是个祸害。”
张文闻言,问道,“后来是怎么解决的?听说你大哥都休妻了。”
温琈哼了一声,“那谢氏不配做我嫂子,竟然拿小孩子去威胁我们家,可怜见的,连孩子发烧了都不管,昨日才退的烧。”
“这样的毒妇确实该休,但她弟弟谢霖确实可惜了,他的才华还是有目共睹的,虽然为人倨傲了些,但如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也着实让人担忧,”说完,张文又猛吞了一口酒。
温琈悄声道,“其实前两天我那弟弟温野随我大哥去了一趟谢府,说是已经知道了谢霖的下落。”
“哦,真的?”张文吃了一惊,“可如今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谢霖已经回到谢府了呀。”
“救不回来了,听说囚禁谢霖的是我们都得罪不起的人,谢家如果找上门去,那就是以卵击石,看来他们是打算放弃这个子孙了。”
张文两眼一睁,不敢置信,“你的意思是,名满天下的王家?”
看到温琈点了点头,张文握酒的酒杯都有点打颤,这王家也太无法无天了,真以为攀附上了皇家就可以一手遮天了?但是他们这些局外人虽然能够看清楚里面的门道,却不会为谢家做些什么,他们等着看好戏,看谢家人会怎样的决裁,毕竟事情落不到自己的身上,何必去趟那一趟浑水呢?
“听说过两日王六爷要回城,给自家老太爷祝寿呢,你收到请柬了吗?”张文属于官宦之子,早早的就得了这个消息。
温琈脸上遗憾之色很是明显,他们温家只是小小的商户之家,唯一攀了关系的谢家还掰了,刚没有门道与王家攀关系,自然是消息闭塞的。
张文搂过他的肩膀,好哥们儿的商量着,“别灰心呀,你不是还有我这个好兄弟吗?到时候你扮成我的小厮一道进去,如何?去大户人家开开眼界,总好过一直做井底之蛙。”
温琈知道兄弟是好意,但他好歹也是温府的少爷,怎么可能为了去一个寿宴,卑躬屈膝,甘愿当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