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呀,没事吧?”姚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动作过激,才导致陆品柔的衣服上被茶水浸透,她着急道,“要不到里间换我的衣裳吧,这茶水滚烫,也不知道会不会伤了皮肤。”
柳淑儿见了又口无遮拦起来,“姚姐姐你真是的,先是打了曹喜儿,如今又伤了品柔,接下来不会就是我了吧?”
“柳淑儿,没事的,这只是意外,”陆品柔站起了身,“那先借姐姐一身衣服了,到时候我再送姐姐一身。”
“不要这么客气了,快去换吧,”姚曼催促道。
陆品柔随宫人进了里间,寻了一件素雅的衣衫,更衣的事本应该亲自亲为,她却屏退了宫人。
姚曼还和柳淑儿在外间聊着天,“你那个嘴啊没把门的,在这后宫里要谨言慎行,提醒你多少次了。”
“嘻嘻,知道了,姚姐姐,”柳淑儿嘴上答应着,手上又从果盘里挑了一颗果干嘎嘣嘎嘣的咀嚼起来。
陆品柔出来时,姚曼抬眼看了看,见她换的是一身素雅的衣裙,有些不解的问,“怎么不挑个好的?这衣裳还是闺阁所制,早已过了时了,前两天我还打算扔了的。”
“姐姐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穿惯了这素雅衣裙,便是金山银山也是不换的,”陆品柔是个懂事的,这都是大家对她的一致印象。
姚曼也不好再劝,由她去了,又说了会话,陆平柔便和柳淑儿一同告别。
此时皇上正在御书房和萧太傅议事,萧太傅道,“过几日,赫丘国便会派使臣来访,微臣携礼部办的事都已经办妥了。”
“甚好,趁冬日来临冰雪封面之前,路途不至于艰难。此消息已经传出,朝岐国也不知会有何动静?”
“想必他们也得到了消息,势必会蠢蠢欲动,要么派使者前来查看,要么会伺机而动,还是要多提醒东方将军啊!”
就在这时门口出现了喧哗的声音,司徒云仔细听去,来人竟是春桃。
李公公是个有眼力见的,眼见着这些时日皇上去花如殿的时间增多,对春桃也是礼爱有加,如今春桃匆匆忙忙的赶来,想必是主子出事了,只是里面正在商量正事,他一时将春桃拦在了外面,让她稍等片刻。
还不等他进去禀报,司徒云已经打开了御书房的大门,看着春桃问道,“可是你家主子出了什么事情?”
春桃跪倒在地,带着哭腔道,“主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喝了药后吐血了。”
司徒云脸色哗变,萧太傅看他神色慌张的样子,便道,“老臣无他事了,皇上有事可以自去,不必管我。”
“那就不送太傅了,”于是他转身便离开,这还是第一次萧太傅看到向来处变不惊的皇上喜怒形于色的样子。
他眯了眯眼,吩咐手下人去查一查这个春桃是哪个宫里的婢子,竟然会扰得君心大乱,若是个祸国殃民的妃子,那他需要警示皇上。
司徒云嫌弃步撵太慢,于是疾步往花如殿赶去,路上询问春桃个中情况。
此时有一位御医已隔着帘幕查看,司徒云淡淡瞥了一眼,询问道,“你是新来的?”
“回皇上,我师父今日休沐,所以便替他来了,”年轻郎君不卑不亢。
“那她为何会突然吐血?”司徒云没有在当场看到她的情况,如今忐忑不安,深为忧虑。
“微臣仔细查看并无异样,只是体虚之症,但一直昏迷不醒,却为蹊跷。如今唯有一种可能解释得通,但臣不敢说。”
司徒云最厌烦别人说话吞吞吐吐了,特别是在这种时刻,“朕恕你无罪,你尽管说来。”
“自远古以来便有一种邪术,这巫术有一种最常用的方法,便是射偶人,偶人之上写被诅咒者的名字,生辰八字等,施以咒法将之藏于暗处,每日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