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之间还是错过了机会。
如今司徒云已经将那个木偶烧毁,不知道花蕊能不能再次醒过来,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是等。不过他也不算是苦等,毕竟每晚还能入梦与她相会,可是想起当初自己母亲痴痴的等待,他还是觉得等待是一件煎熬的事情。
后宫之事与朝堂之上有时候是分不开的,所以大臣们也很快的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们都深知皇上做的是对的,只有姚曼和曹喜儿的父亲立于朝堂之上羞愧的抬不起头来。
他们知道不应该再因此事为难皇上,可是爱女心切的他们此时也只是一位父亲,下朝之后便跪在皇上的御书房外,他们也都快到了知天命的年纪,顶着瑟瑟寒风,佝偻着背跪在坚硬的石板砖上。
虽然很想让皇上给她们一次改过的机会,但却说不出祈求的话来。只是默不作声地表明着他们的态度。
萧太傅看着跪在殿外的两位老者,也有些于心不忍。替他们说话道,“皇上,不若将此事再交给大理寺好好查一查,说不定她们二女只是从犯,而主谋却逍遥法外呢。”
皇上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想起了花蕊对他说过的话,也不多加阻拦,点点头道,“爱卿做事我放心,那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吧。”
萧太傅松了口气,走到了殿门外将二者搀扶起来,“你们都是朝堂的老人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放心吧,皇上已经将此事交给我负责了,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不过事态严重,即使能免于死罪,那也可能会处流放或者其他刑罚。”
二人连连道谢,其中曹喜儿的父亲说道,“我们也不奢望太多,只是她们还是二八年华,平时被我们宠惯了些,但绝不会有如此恶毒的心思,这一点我能肯定。”
萧太傅马不停蹄的去了大理寺,大理寺卿见萧太傅来了,忙起身相迎,知道大人是为巫蛊一事而来也甚是重视,准备将嫌犯姚曼和曹喜儿二人带到堂下听审。
萧太傅却说不用,只是去了各自的牢房与她们一一谈话,最后走了出来,脸上也不见喜怒,大理寺卿也说不准是什么结果。
萧太傅又立即赶往了皇宫,向皇上求见柔妃,皇上准了。
柔妃来后,却只说要与皇上单独聊聊。司徒云本来也就怀疑柔妃,他眯着眼看着眼前这个看似娴静的女子,“我说过,如果真的是你做的,我绝不姑息。如今此事是萧太傅在管,你就算求我也是没用的。”
“那好吧,反正我想你对如夫人的事情也并不是很上心嘛,”说着陆品柔转身便要往外走,去大理寺而已,她并不怕。就凭她们二人的口说之词,大理寺是无法让她定罪的。
“等等,”司徒云还是妥协了,“太傅,我有话与柔妃说,你且先等一等。”
萧太傅眸色一暗,难道又与那个如夫人有关,他之前已经查到,那个宫女春桃就是如夫人手下的人,而近些时日,皇上都留宿在如夫人那里,可在旁人口中得知,如夫人美若天仙,奈何红颜薄命,至今昏迷不醒,想来不是那魅惑君主之人。
萧太傅走了,宫人也都退下了。柔妃笑了起来,果然皇上已经将那个如夫人放在了心中。真是可惜啊,一代君王怎么可以有弱点呢。
“你想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吧。”
柔妃这才说道,“她刚入宫闱,生得实在是太美太张扬了,我不喜欢,所以,那个木偶确实是我做的,我用术法锁住了她的魂魄,嫁祸到了那两个蠢女人身上。”
司徒云青筋暴起,猛的拍了一下紫檀木桌,桌上的墨汁有几滴落到了桌面,这动静着实不小,宫门外的李公公也听到了,试探的问道,“皇上,需要奴才进来吗?”
“不用,”声音寒沉,司徒云握紧了拳头。
“你急什么?我还没有说完呢。你不是已经烧了那个木偶吗,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