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云将她拦腰抱起,放置于云锦绸缎的被褥上,倾身而下,床帘被他用脚勾下,帘幕垂落,隐去一片风光月色,只有若隐若现的重峦叠嶂。春桃在外间守夜,面红耳赤的想着,洞房深处,几度饮散歌阑,香暖鸳鸯被。
而此时,方沁在太后的慈宁宫中训话,太后面容有些疲惫,揉了揉眉心道,“你是我的侄女,我懂你的心思,也希望你能做好这个皇后。但是你做事不够隐秘,容易被人查出来,而且讳乱后宫之事绝不可做,你犯了大忌。”
“姑母,我本也不想的,可是你看皇上他在席间的态度,明目张胆的瞅着如夫人,把我们当做空气,就差说一句,她就是我命定的皇后了。”
方沁匍匐在地,面容却不屈服,“我已经不奢望皇上的宠爱了,可如果连皇后之位都想剥夺,那我在后宫生存的意义又是什么?”
“你是不相信哀家吗?只要哀家在一日,便会保你一日。”
方沁眼眶泛红,“我知道姑母对我好,可是后宫之中最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姑母你帮帮我,无论如何,我也要一个头衔。”
太后叹息道,“哀家只能尽力而为,毕竟最终还是要皇上决定的。”
早上,软玉温香,司徒云有点想赖床,但在李公公的三番四次催促之下,他吻了吻花蕊的发间,嘱咐春桃道,“不要打扰她睡觉,让她自然醒。”然后便意气风发的去上朝了。
春桃掀开了床帘,看到女子裸露在被单之外的手臂上被种下了朵朵红痕,像是绽放的红梅般耀眼,暧昧的痕迹彰显昨夜的疯狂。春桃红了脸不敢再看,心里为主子高兴,主子受了宠,以后在后宫中会好过一些。
朝堂之上,司徒云正式接见了两位王子,也将两国来使的目的放到了明面上,希望能和他们一起对敌,以保全两国的和平安稳。
慕容谦温和道,“父王特地派我们前来也正有此意,如今只有强强联合,才能够让朝岐国忌惮,等签订好了盟约,我们便回去复命,然后一起出兵攻打朝岐。”
下朝之后,司徒云前往慈宁宫,与太后商量立后一事。
“所以你是有意立如夫人为后了?”太后自然知晓,司徒云昨晚宿在了花如殿,与如夫人春宵一刻,那夜宴的结果也自然就不用细说。
“朕知晓太后欣赏贤妃,但昨晚夜宴的结果也有了分晓,明显就是如夫人更胜一筹。这也算是公平比较,朕不偏不倚。”
太后却吩咐桂嬷嬷说,“将人带上来。”
司徒云便看到被带上来几个小宫女,还不知晓情况,太后又说道,“立后不是小事,不是凭心意而定,更不是凭一场宴会最终裁决而定。若是此女品行有辱皇家颜面,做出不贞不洁之事,那是断断不可饶恕的。你们几个说说,昨晚之后到底发生了何事?”
三个小宫女面面相觑,不敢吱声,太后厉声说道,“你们今日尽管开口,恕你们无罪。”
中间的小宫女颤颤发声,“昨夜奉李公公之命,护送如夫人回花如殿,谁知半途中遇到大王子在荷花池中,如夫人以为大王子出事,便下水去救,两人皆衣衫凌乱,浑身湿透。”
“住口,”司徒云突然插声阻止,他确实不知道此事,昨夜花蕊也没有告知于他,如此才让他措手不及,让这小宫女说出了不雅之事。
“皇上,若是一人之言也就罢了,可难堵悠悠之口啊。立后之事还需谨慎,反正我是不会赞同如夫人成为国母的,若是皇上不听哀家之言,那我也只好随太妃去清修了。”
司徒云抿紧薄唇,隐忍怒气,“你也知道儿子昨晚宿在花如殿,如夫人是否是贞洁之身,儿子自然知晓。”
“可那又如何?行为不检点就是重罪,不把她关入冷宫,已经是哀家对她的宽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