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碧瑄却突然不想聊起关于老师的话题了,他特意找了刘主任说他要转系的事情,然而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刘主任还是希望他能考虑再三,毕竟理科的前途可比那些艺术生大多了。
岑碧瑄却说起了自己的父亲也同意了这件事,他没有像个刺头一样与刘主任对抗,而是心平气和的谈话,这让刘主任对他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很快,岑碧瑄要去艺术班的事情传遍了整个班级,祁言最先找上了他,觉得他不够意思,“岑哥,好歹我都叫了你这么久,你却连句话不说就要转班,还当不当我是你兄弟啦。”
岑碧瑄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他好像还没有成长的模样,竟然觉得有些羡慕,“长点心吧,况且我成绩本来就这么差,在这里呆着和去哪儿呆不都是一样的。”
“岑哥,话可不能这么说,”祁言还是心里难受,舍不得让他走。
岑碧瑄前桌的小胖子也转过头来,椅子还是咯吱咯吱的响,到现在了也没有去换过,李壮别别扭扭的回过头,“那等你走了以后,可不可以把你的椅子换给我呀?”
岑碧瑄阴森森的眼神望了过去,没想到他竟然觊觎了这么久,亏他还觉得这胖子是个不错的。
这事在理科班并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了大海之中,沉下去便没有影了,然而却在艺术班掀起了狂风浪蝶,说来奇怪的很,这到了高三以后男女分配的比例很不协调,理科班的人大多数都是男生,而到了艺术班却都变成了女生。
那些明戳戳对岑碧瑄蠢蠢欲动的人此刻疯狂起来,人还没有到她们的班级呢,便都在艺术圈子里讨论起来,俨然变成了一个疯狂的菜市场。
很快的,刘主任就将岑碧瑄带来了艺术班的课堂,虽然是作为插班生,但大家对他的名声都不陌生,艺术班则比普通的文理科班就要轻松许多,毕竟他们更注重的是专业课的成绩,除了语数外三门之外,其余的时间他们都用来创作,绘画,雕塑,甚至构思。
一个大的落地窗的教室,阳光洒进了屋子里,岑碧瑄坐落在画板之前,看着那刺眼的阳光若有所思。
其实不管会不会的大家都已经学过一段时间了,只有岑碧瑄这个新手贸然闯入,大家对他的水平都很好奇。
女孩子们的目光时不时的落在他的身上,从前只知道他是一个纨绔子弟,性格张扬跋扈,不过亏得他还长了一副好皮囊,真的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好像人们对长相好的男生总是多了份宽容,轻易就能忘记那些不好的缺点。
不过在见识到他画的第一幅画之后,他们就不这么看了,他们将目光又聚集在了他的技术水平上,那真的是比他们这些学了大半个学期的人还要好。
那幅画是一幅金色的午后阳光,刺眼的如同要透过画纸照射出来,让大家不由得眯起了眼,也许就是因为太刺眼,才会让大家生出敬畏之心,明明是最绚烂的颜色,明明是那么的不可方物,然而大家心里都升腾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创作这幅画的作者正在经受着煎熬灼烧之感,也许哪一天就会爆体而亡也说不定。
岑碧瑄给老师发了消息,说到自己转班的事情,自从花蕊那天给他弹过钢琴,亲吻过他之后,他们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一种甜蜜的浪漫在他们周围弥漫开来。
岑碧瑄很想她,他不知道永远有多远,也不知道这种甜蜜还能持续多久,但他只想把生活里发生的琐碎小事一点一滴都告知于他。
花蕊最近又收到了一个杀手任务,而她放弃的那个任务也被别人做了去,虽然莫凡修没有死去,但也残废的躺在了床上,想必比死也差不到哪去。
花蕊有些厌烦这样的生活了,她想当个普通的老师或许更好些,决定从杀手组织中撤出来,可是上级告诉她只有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