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上多余的话,只讪讪地对花蕊她们笑道,“可真是个有个性的人呢。”
秦野脸上也不太好看,但还是笑着说道,“别理他,他就是这样。”
花蕊不想他们扰了范梦梨的清净,于是避开了去梨园居的路,转向了另外一条小道。道路崎岖,林寒涧肃,风声鹤唳,吴贞元有些胆寒,问道,“这怎么会有鹤的声音?”
秦野在一旁解释道,“几只野鹤罢了,它们时常栖宿在高耸入云的林间,有时候也会在河畔边嬉戏,不用害怕。”
“除了白鹤还有黄鸟,这些山林间的生灵也是自然的常态,没什么好怕的。”
吴贞元点头,“倒是我大惊小怪了。我眼前好像浮过一幅画面,点雪炉头,茶烟飘而鹤避;绿茵如洗,琴瑟响而鸟鸣。”
“果真是个大才子,”花蕊忠心的夸赞道。
“这话就折煞我了,平日里我和秦野兄谈诗论道,他可是样样比我厉害。”
秦野谦虚回礼,他可不敢妄自尊大。
“可别这样互夸了,要不要去季野公子那里坐坐?”花蕊提议道。
“这回可不会出来一个脾气差的时野公子了吧?”吴贞元调侃着说道。
“可别打趣我了,我害怕的紧呢,”秦野虽这样说着,但笑容不减。
季野公子虽说脾气不差,但对棋却是痴迷的紧,其他的一概不论,任由他们观赏去。
“吴公子,你的棋艺如何?要不要和他来上两局?”花蕊只是怕他受了冷待觉得尴尬,可吴贞元却觉得异常的自在,“还是算了,做生意还行,下棋我可下不过棋痴。”
逛了几圈子,走的有些累了,秦野便邀请他去了自己的院子。
花蕊脸色一变,“怎么能邀请客人去你那乱糟糟的院子呢?”
秦野面色一红,有些局促的对吴贞元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我院子里有些臭,也不大雅观,不如还是去楼阁坐坐吧。”
吴贞元倒是好奇起来,“你院子里怎么会臭呢?我看其他几个公子的院子都挺清雅的。”
“还不是他对那些花花草草没兴趣,非要养几只兔子在园子里,即使每天清理那粪便,那骚味还是弥久不散。我都不太爱去他的院子的,”花蕊难掩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