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生对花容的殷勤可不是一般的备至,除了想从她手里拿到好的资源外,也对她这个人觊觎已久,然而花容的心里眼里都只有她的姐姐,对他的爱慕视若无睹,也让他一筹莫展,可就在今晚花容突然交给他一个重任,因为她在外地出差,赶不回慈善晚会,希望他能代替自己去参加拍卖会并且务必拍下血之痕,然而这都让肖珩捷足先登了,梁生懊恼不已。
“花总,真的是因为超过了我们的预算我才没有办法的,希望花总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花容不为所动,“你是猪脑子吗?超出来的预算我自己不会补上吗,那个买走血之痕的人是谁?”
其实就算她不问也可以吩咐手下的人查出来,这只不过是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罢了。
“是影帝肖珩,”梁生不敢有所隐瞒。
花容当机立断挂了电话,然后转拨手下办事的人,“你去要肖珩经纪人的电话,我要约他们家艺人见一面。”
对方人脉资源广阔,也不多问总经理是想做什么,立即应声答应,花容满意的挂了电话,这才是真正的人才,梁生只是一个可供观赏的花瓶而已。
花家别墅,花蕊哭着闹着从楼上跑下来,身后还有紧紧追着的保姆阿姨和女佣,她们气喘吁吁的说着,“大小姐,别跑了,小心跌倒。”
然而一语成谶,花蕊迈下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扑了个空,整个人失去平衡,重心不稳的摔倒在地,膝盖也被磕伤了,肖珩刚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就看到这么触目惊心的一幕,顿时后背冒出了冷汗,在大家还没有从这一变故中惊醒过来,他一个健步奔了过去,然后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眼神森寒的看着她身后目瞪口呆的佣人们,“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拿医药箱。”
花董毕竟上了年纪,脚步没有年轻人这么快,虽然慢了一步,但此时也已经跟到了肖珩身边,对着保姆怒吼道,“你是怎么照顾小姐的,既然照顾不周,那么明天拿了工钱就离开吧!”
女佣们颤颤巍巍的拿来了医药箱,肖珩将女孩放在了沙发上,单腿屈膝跪在地上,仔细观察着她的伤势,花蕊直愣愣的看着他,可能是感觉到她的伤口在流血,也可能是找到可以撒娇的对象了,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用半是埋怨半是撒娇的语气对他说道,“哥哥,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好久了。”
肖珩眼神一暗,那处子之血的味道对他来说是多么致命的吸引啊,那幽深的蓝眸中一闪而逝可怕的红光,牙齿的摩擦咔咔作响,不停地搅动着吞咽口水的舌头,他强自镇定的僵硬起身,“你们给她包扎吧,我不是专业的护工。”
然而女孩的手紧紧抓住他的大手,仿佛握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雾蒙蒙的大眼睛丝毫没有移动,害怕她跑了似的。
花董知道女儿耽误不得,一脸讨好的对大女儿说道,“他不会包扎,那让爸爸来好不好啊?”
花蕊疑惑的歪了歪脑袋,然后乖巧的点了点头,但是那只手还是执拗的不松开。
肖珩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他想眼不见为净,然而那丝丝血腥气直往自己的鼻孔里钻,诱惑得他浑身颤栗,煎熬得他双腿发软。
好不容易止住了血,花董就去处理那些没有照顾好花蕊的女佣了,让肖珩陪着女儿。
肖珩这才垂下眸子去看她的小腿,那里已经裹了一层白纱布,包的很厚实,没有血液渗出,肖珩有些遗憾,坐在了她的身边。
“哥哥,抱,”花蕊像个孩子一样依赖着他。
肖珩不解,“我们之前也不认识,为什么看到我就像看到熟人一样。”
花蕊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是执拗的张开双臂,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嗳,败给你了,”肖珩搂过了她的肩膀,一遍遍的拍打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