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那小子是怎么看出来的,但是这江城,乃至全中原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七星还阳针还会杀人。
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
这小子是个危险人物,随时会泄露他的秘密。
钱敬看师伯脸色不对,说道:“怎么?师伯认识那个人?”
姜仁竹道:“跟他有点过节,你认识他?”
钱敬道:“谈不上认识,他刚刚搬过来,听说要在那边开一个医馆。”
“嗯?此人医术如何?”姜仁竹喝了口茶看着钱敬问道。
钱敬笑笑说:“医术如何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现在连行医资格证都还没有。”
张铭那边装修开医馆,作为同行,他早已打听了一些信息。
嗯?
姜仁竹顿时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嘿嘿一笑说:“师侄,这小子可恶至极,你帮我做件事。”
然后叫弟子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钱敬说:“你如此……”
言毕保证道:“下一届江城中医会长选举,我会全力支持你。”
钱敬闻言大喜,当了江城中医协会会长,那可是有大量的资源。
江城中医协会好多理事都是姜家门生,有师伯支持他志在必得啊。
连连保证:“师伯放心,我保证办好。”
姜仁竹又喝了一口茶,轻松一笑说:“行,我就回京都了。”
钱敬把姜仁竹送出医馆,看着那个瓷瓶,脸上露出阴翳的笑。
……
张铭回到四合院天色将黑,工人师傅们正准备下班。
张铭让杜娇娇去买些冰粉来招呼他们喝了再走。
他刚刚去了几家幼儿园,小洛洛已经四岁了,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应该到幼儿园跟小朋友们一起成长。
已经商量好一家,明天送小洛洛去上学。
众人很是感谢,坐在院子里喝冰粉聊天。
突然院门打开,杜娇娇背着一个邋遢的人急匆匆跑进来,后面还跟了一大群人。
“哥,哥,快,快来救人。”杜娇娇一边跑一边大叫。
张铭连忙上去,让她把人放在院里条凳上。
那是一个叫花子,准确说是一个疯子,在街上到处流浪。
全身脏兮兮瘦骨嶙峋。
“哥,我刚刚看见他趴在地上又吐又叫,肯定是生病了,你快给他看看。”杜娇娇焦急道。
她也是流浪过来的,感同身受,想到铭哥是医生,赶紧背了回来。
一些街坊也跟着过来,一时四合院内外围满了人。
张铭见那人面色发黄,此刻已经昏迷,翻了下眼皮,巩膜都发黄了。
腹部还微微隆起,轻压,断定是腹水。
急性肝中毒。
张铭不禁精神一凝,这是药物中毒,还是十分特殊的药物。
一个流浪汉怎么会中这种毒?
这事有蹊跷。
让杜娇娇把毫针取来,在流浪汉眉心、咽喉、胸部……
一路下来接连扎下七针。
众人都疑惑地看着流浪汉,那人看起来很严重,这个年轻人能救得了他吗?
杜娇娇瞪大眼看着张铭,她确定铭哥肯定能救得了这个人的,铭哥的医术那可是杠杠的。
可是随即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却见张铭摇摇头,遗憾地说:“来不及了,他已经死了。”
啊!
杜娇娇大惊:“哥,你医术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救不了。”
早上铭哥给那些人接骨,眨眼间就接好了,简直神仙一样,现在怎么连个肚子痛都治不了?
众街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