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全都一骨碌爬起来,急切地围着杜娇娇催促。
若是那草药真有张医生说的那么神奇,那可是奇药啊,女人的福音啊!
以后再也不担心长疤了。
杜娇娇也很是期待,连忙拆开了手上的纱布。
顿时,几双美眸亮如星,闪烁着欣喜和惊愕的光彩。
简直太神奇了!
杜娇娇的手臂光洁如玉,别说疤痕,连一点异色都看不出来。
这哪里是受过伤的手臂,简直是刚出产的玉石。
安娜一把把纱布抢了过来,兴奋地说:“我要把这药粉寄回米国检验,看看到底有什么神奇成分。”
几女兴奋地叽叽喳喳了一阵,都对张铭崇拜不已,然后各自去上班了。
……
上午,胡斌开车来接张铭去西郊。
那里是城乡结合部,有一些菜地,还有一些荒坡。
张铭一下车就感觉到那一带地气异常浓烈,心中暗忖,这应该就是江城地形的龙脉所在。
改天找个高处好好观察一下江城的地形。
别人看风水是望形,以形辨气。
张铭能直接望气,一处地形龙脉走向,地气强弱一看便知。
溪流边一片菜地旁停着几辆车,几个警察和卫生部门的人在那。
二人过去,一个女警走了过来。
那女警长腿细腰,胸脯圆润,身姿挺拔,小麦肤色光洁柔嫩,一双杏眼明媚清澈。
“这就是那个小医生?”女警过来看了眼张铭对胡斌道,语中充满怨气。
张铭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和她素不相识,看她样子对自己很不满。
胡斌讪然笑了一下说:“凌安澜,这就是张医生,他可是很厉害的。那些感染者就是他治好的。”
凌安澜幽怨地看着张铭说:“就是你说的他们感染的是鼠疫?”
“是。”张铭答道。
“我看你就是胡说八道,他们明明是食物中毒,哪来什么鼠疫。”凌安澜气势迫人。
“医学方面我比你专业吧。”张铭没有看她,冷冷说了一句从她身边擦过,径直向菜地走过去。
“你……”凌安澜吃了冷脸顿时一跺脚,峨眉冷竖,心里大骂张铭是个混蛋。
胡斌抢两步赶上张铭说:“张医生,你别跟她计较,她是省城下来镀金的,很快就会回去。昨晚我们都被卫局骂了一顿,她心情不好。”
张铭说西郊这边有事,凌安澜和胡斌一样顶着烈日跑了半个月什么也没发现。
昨天开会张铭断定说是鼠疫,杨雪峰责备卫克诚办事不力,卫克诚回去就骂了胡斌几个负责人。
凌安澜心里就对这个张医生积了一肚子怨气。
你坐在诊室胡乱说几句,我们就要顶着烈日跑几天,把我娇嫩的皮肤都晒黑了,结果还要被领导骂。
她心里那个气啊。
这些文人自古以来就讨厌死人,坐谈立议无所不能,临阵对敌百无一用。
有本事你出来跑几天,接受接受烈日的炙烤,看你能找出鼠毒来。
今天看张铭长得白白净净的,肯定是个百无一用的酸书生。
可是这个酸书生还傲气,还敢给她甩脸色。
她幽怨地瞪了眼张铭那瘦削的背影,哼!看本小姐不找机会收拾你。
然后也跟了上去。
张铭上去,跟卫生部门的检疫人员打了个招呼。
一个人员说:“张医生,就是这片菜地里检测出病毒,但是不知病毒从何而来。
你说的也有可能,或许是某种老鼠偷吃蔬菜造成病毒传播。”
凌安澜走上来又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