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爷。”老妇人后面的青年也一脸自信说道,“你放心吧,我师父一定能打败那个寒国梆子,替咱们中原赢回颜面的。”
这时,陈玄华带着张铭正好跨进房间,他一见那老妇人顿时脸上大喜。
迎上去高兴道:“徐师姐,好多年不见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老妇人抬头看见陈玄华顿时也很是高兴,站起来笑着说:
“陈师弟,是好多年不见了,我刚刚到。”
那老妇人也是岳太霖的弟子,叫徐硕真,西北人。
她天赋极好,医术并不在岳太霖之下。
此次岳太霖败于寒国人之手,她认为是因为师父年事已高,她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替师父报仇。
“陈师叔。”后面那个青年非常礼貌地打招呼。
徐硕真笑道:“陈师弟,这是我弟子袁弘。”
陈玄华朝那青年点头笑了笑,师姐弟二人寒暄了一阵。
徐硕真看向张铭,顿时她目光一寒,神色颇为不悦。
严肃道:“陈师弟,你这个弟子好没礼貌,进门来招呼都不打。”
张铭跟着陈玄华进来,陈玄华与徐硕真寒暄,他便站在一旁。
神色泰然,自然流露一种上位者的姿态。
这在徐硕真看来就是自高自大,不知礼节。
张铭如此年轻又跟着陈玄华进来,她自然以为张铭是陈玄华的弟子。
这里都是长辈,你一个晚辈不仅不主动打招呼,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真是太没礼貌了。
徐硕真顿时心里就很生气。
陈玄华见徐硕真误会了,连忙道:“徐师姐,你误会了,他不是我弟子,是我一个朋友。”
然后他对床上的岳太霖道:“师父,这就是我给你说的张铭张医生。”
啊!
岳太霖闻言眼中精光立刻一闪,蹭地坐了起来,看着张铭神色有些激动:
“你就是张医生,久仰久仰,今日一见,张医生果然是气度不凡。”
陈玄华可是给他说了,张医生有起死回生的神技,而且还会“封魂锁魄”针法。
岳太霖从一个古残本上看见“封魂锁魄”针法,可惜那上面只记载了穴位,却无具体运针方法。
他研究了三十年始终无法领会其中奥妙。
现在竟然有人会这神奇针法,如何不叫他景仰。
张铭礼貌笑道:“岳老谬赞了,我对岳老的人品医术仰慕已久,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墨池,快,给张医生拿凳子。”岳太霖很是热情。
那中年男人是岳太霖的儿子岳墨池,闻言赶紧端了凳子过来请张铭坐。
徐硕真脸色猛然一沉,看着张铭眼神很不舒服。
她来了师父都没这么激动,这个年轻人是什么人?他凭什么让师父如此热情?
她有点吃醋的感觉。
而且她也实在想不通,师父何以对一个小子如此盛情。
袁弘就更加不爽了。
张铭年纪跟他差不多,却能得到师爷爷如此盛情相待,这让他很不平衡。
他可是徐硕真的得意门生,他的医术在年轻人中鲜有人能及,他才应该是被赞誉的。
现在师爷爷凭什么对那小子那么热情?
张铭在床前坐下来,对岳太霖道:“岳老,你要保重身体啊,你可是咱们中原的国宝。”
“什么国宝?丢人啊!”岳太霖满脸愧色,叹了口气很是愤恨地说,
“让几个寒国人在我们中原大地耀武扬威,我岳太霖为医一生真是无脸面见国人。”
说完,他深深低下头。
张铭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