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份,说要这马场好看,那还真就要好看。
唐杉杉等人也是纷纷怒斥。
马场工作人员明显也是吓到了,连连鞠躬陪笑。
一个青年陪笑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的疏忽。
这马是刚刚从漠北送来的,下面的人疏忽了竟把它牵出来了。这事我们负全责,我们愿意赔偿。”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张铭二人也并没有受伤。
他们只是想讨个说法。
所以他们也不太为难这几个打工的。
唐杉杉道:“你以为我们张总缺你那几个钱吗?叫你们老板出来。”
“是是是,我这就给老板打电话。”那人连忙道。
此刻,马场边沿的一个庄园,庄内一栋高楼上,窗前站着两个人。
一个三十多岁青年,一个五十多岁中年人。
那青年俯视着马场上发生的一切,嘴角轻笑道:
“那小子命可真大,那匹烈马竟被他驯服了。”
这时,那中年男人接了个电话过来说:“侯少,他们要见我,怎么办?”
侯天嘴角再度轻笑,掏出一个玻璃管,里面有无色液体。
“他们要见你你就去吧,把这个给那小子喝下,五分钟内必死无疑。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办。”侯天说道。
中年男人接过那玻璃管,微微鞠躬说道:“侯少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言毕转身下楼去。
张铭等人向工作人员讨说法,一会,一个中年男人面带笑容走过来。
那男人一过来便向众人鞠了一躬,十分歉意地说:
“我是这里的老板,我叫曾凡礼。真是对不起,是我们工作的疏忽。我们愿意赔偿,真的是太抱歉了。”
他说着又连连鞠了两个躬。
唐杉杉沉着脸道:“你知道我们张总是什么人吗?我们张总资产过亿能在乎你那几个钱?
不过不给你们长点记性,下次不知又是谁被你们害了。拿一百万来,不然我们告到你关门。”
张铭和秦朔雪自然不愿意操心这种事,唐杉杉去交涉,他们省点心。
“行,行。”曾凡礼对张铭客气地笑着说,“我在园内略备薄酒,聊表歉意,请张总移驾。”
一听吃的,唐杉杉立刻兴致勃发,一副高高在上的傲娇说:
“看你这么懂事我们就接受你的诚意了。秦总我们走。”说着挽着秦朔雪就往庄园走去。
曾凡礼大喜鞠着躬恭敬道:“张总请。”
张铭和秦朔雪其实是不大乐意去喝他的酒的,但唐杉杉都已经答应下来了,只得跟着进去。
其他那些同事们还没玩够,继续骑马去。
凌安澜又回到肖虹依那里。
田思博见张铭几人跟着老板进庄园去,心里恨恨不已。
没摔死那小子,倒让他成了老板的座上宾,真是可恨。
这时,一个青年跑过来,朝着田思博鞠了一躬说:
“田少爷,我们少爷请你一叙。”
“你们少爷是谁?”田思博问。
“我们少爷姓侯。”那人说道。
田思博心里蓦然一沉,这些人还没完没了了。
他不快道:“我不空,不去。”
那青年道:“我们少爷说请田少爷务必去一趟,不然他只有亲自来请了。”
田思博心里骂娘。
那个侯天这意思,自己若不去,他亲自过来,爱情降头的事怕是要泄露。
他此刻有种上了贼船下不来的感觉。
他压着恨意说道:“好,带路吧。”
然后对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