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一阵尴尬,还没等他说话,就听肖诺说:“也不对,你也不是一直冷脸,只是见到我的时候冷着脸。”
江未已深深叹口气:“对不起,我的错,我忏悔,求求我家昭昭原谅我吧。”
肖诺抿着嘴笑道:“原谅你啦,毕竟你是我的宝贝儿。”
下午上课肖诺给齐延占了位置,但是这鸟人居然在上课的时候说临时有事先不去了。在她把书包从旁边桌上拿走的时候,肖诺明显感觉到那几个原本要坐的人用不爽的目光瞥了她一眼。
江未已下午去了叶槐和周桉的出租房玩游戏。
几局游戏下来周桉整个人都对生活失去了兴趣,一副了无生趣地躺在沙发上。
“太没人性了,我跟你们一个组本来是为了往麻了赢,结果输麻了……我想知道,江未已你是不是有毛病,让你走下路帮我,你非要攻人城池,你干嘛自不量力,你也太坑了。”周桉无奈地一个抱枕扔过去,“孙子。”
江未已一伸手接住:“我在想事情呢,打成这样已经不错了,你知足吧,不是还赢了一把嘛。”
“想啥,阿诺的事情吗?”叶槐问。
江未已点点头:“嗯,你们以前遇到这种情况都怎么处理?我没经历过,我有点害怕,生怕哪句话说错了……看她强颜欢笑的我也很难受。”
“阿诺想要打开心扉很不容易,她很小就把自己伪装成啥事都没发生的样子,你现在让她配合治疗,她不会那么快接受的,我们也在想办法,各种方法都试过了……可毕竟本人不配合我们也实在没办法,慢慢来吧,总会有办法的。”叶槐给他倒了杯水放到桌上。
“是啊,所以你也别急,你想的是让她配合治疗早点走出阴影,但你太心急会让阿诺觉得你在责怪她不配合,反而会适得其反。”周桉手肘挡在眼睛上声音闷闷地说。
江未已叹口气问叶槐:“她是在叔叔阿姨死后就这样了吗?连个转折也没有吗?”
叶槐眨了眨眼,顿了顿说:“一个人要想把自己伪装起来,也是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哪可能那么容易就变成这样。”
江未已低着头没说话。
是啊,要想给自己镀上一层保护壳哪那么容易。
他觉得叶槐并不想说,也不打算逼他说。估计那段日子不论是对肖诺还是对姥姥姥爷以及叶槐一家都是痛苦万分的回忆。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就连周桉都没说话,闭着眼闭目养神。
就在江未已起身准备走,叶槐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