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马东斌这话,白家就放心了。
甚至,请马东斌处理那小子,让白家有种杀鸡焉用牛刀的感觉,匪帮一旦出手,在白安无人可挡,楚云的下场也只有被剁成肉泥喂狗了。
匪帮邀请楚先生前来匪乐夜总会一叙的事,在白安很快传了开来。
人们虽惋惜楚云一身才华,就要陨落白安,但却也知道他是咎由自取,自古来成王败寇,既然他产业都被白花吞并了,再来白安找白家麻烦,就是找死了。
他已不是当初那个楚云。
白安也始终都是姓白的。
他踏入白安的一刻起,就注定了他的结局。
深夜,匪乐夜总会异常热闹。
劲爆的音乐,嗨爆的舞曲,年轻男女们疯狂摇摆,彩色的灯光来回闪烁。
马东斌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坐在了最中心的卡座上,音乐和人们都短暂的停止了,众人都害怕的四散开来,嘈杂声突然全部消失。
但凡对白安地下界有所了解,也知道马东斌是何等人物。
这位盘踞白安多年的地下王者,以心狠手辣著称,他之所以能坐在现在的位置上,就是靠着尸骨堆起来的,平日里人们哪能见到他的身影,此刻他来了,一切都安静了。
“接着奏乐,接着舞!”
马东斌大咧的摆了下手。
劲爆的音乐很快又响起,却再也没了之前那样的气氛,人们虽又跳了起来,却保持着克制,氛围热闹的同时又很压抑怪异。
这次马东斌带来的数百人,尽皆是匪帮的精英!
这些马匪每个人都背着命案,全都是匪帮一顶一的狠角色,他们站在卡座后方,方圆十数米都没人敢靠近。
“早听闻马先生的威名,今晚果然不同凡响。”
泰国雄开心笑着,“您一出场,所有人都充满敬畏!”
马东斌越是强悍,泰国雄越是高兴,到时收拾起楚云来,也更有把握。
马东斌轻声一笑,“泰老您在白安呆的时间不长,您可能还不了解我马东斌的能量!除了白安武道陆家之外,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就没我马东斌不敢惹的人。”
“什么叫敬畏?人人怕你,便是敬畏!”
泰国雄赶忙笑着点头,“我已感受到马先生的压迫感了。”
“泰老以前在北关,可曾听闻过楚玄天?”马东斌询问。
泰国雄苦笑摇头,“我这些年,其实都没在北关呆,一直在美利坚,等回来时不出几个月,就落魄到了白安,对此人我不太了解,只知道他被北关百姓称为北武神。”
“李雄你了解吗?”马东斌又问。
泰国雄点头,“此人我倒知道些底细,他背后的靠山乃是他父亲李清君,江龙退下来的一代名将。”
马东斌神色阴冷可怕!
靠山不过是个退伍将军而已,竟还敢抢他岭州的生意,这李雄好大的胆子!
虽然那李清君地位极高、身份显赫,但江龙的地下界也有地下界的玩法,他那套拿在这里来可不好使!
“正好今晚一并收拾了!”马东斌冷笑。
他从岭州参加完葬礼回来,对于北关李雄的做法极其不爽!
当时他去了岭州后,李雄已将红坊全部产业吞并,毛都没给他留下,他必须得好好敲打下李雄了,匪帮可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他吞了岭州多少产业,就得让他吐出多少来!
就在这时。
一群黑西装男子走了进来,当即被马匪们拦在门外,马东斌摆了下手,他们只放李雄一个人进来。
李雄瞥了眼卡座上的人,当即大大咧咧坐了下来,撬开一瓶啤酒痛快的喝了几大口后,抹了抹嘴,“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