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玄对着她摇摇头,虽然两人都没有出声,但是彼此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羡鱼真心觉得自己穿了一本假书,因为书里根本没有写现在的剧情。
门外女子的出场这般轰轰烈烈,想必是个有很多戏份的人物。
正想着呢,下一秒,那原先出去的十几个大汉又回来了。
身负重伤。
羡鱼:“……”
能把十几个彪形大汉打得惨不忍睹,对方的来头好像真的有点大啊。
“本世子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
墨煊明一直忍着没发作,主要因为不是自己的地盘,不好插手。
现在别人变本加厉闹事,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必须给个教训!
“煊明。”
墨清玄叫住他,
“不要冲动。”
然后对着自己外公行了半礼,
“外公,再闹下去,于尚书府无大裨益。”
“不若将那女子请进来,问个明白。”
江尚书赞同地点点头,
“还是清玄想的周全。”
“煊明,就听你大哥的吧。”
旁边等候差遣的管家,得了江尚书的示意,立马带着几个伤较轻的打手,去大门口请人。
“外面天有些冷,快进屋喝杯热茶,去去寒气。”
江尚书脸色又恢复成和蔼的样子,笑着让外孙们进屋。
见证他整个变脸过程的羡鱼,心里再也无法将他视作慈祥的老爷爷了。
落差太大,她消受无能啊!
羡鱼紧紧跟在墨清玄身边,一步都不想离开。
她庆幸自己穿书过来是嫁给了墨清玄,温柔善良、才貌双全,她真是幸运。
……
尚书府正厅。
大概喝了半盏茶的功夫,管家就将外面闹事的女子带了进来。
该女子一身红色单衣裙衫,两手叉腰,美目睁大,瞪着坐在上位的江尚书。
“哪里来的野女子?你在本官府前乱闹什么?”
红衣女子听了奚落也不恼,笑嘻嘻地给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偏巧不巧,与脸黑的墨煊明仅隔了一张桌子的距离。
“要个公道罢了。”
“什么公道?再胡搅蛮缠,本官便不会如此心慈手软了。”
江尚书从来没有受过这份气,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竟然讹到他头上了。
“敢叫你小儿子出来对峙吗?抛妻弃子十几年,他该为此付出代价了。”
“你!”
羡鱼的手牢牢抓着汤婆子,她此刻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流落在外的真千金打脸生父的戏码,她终于要眼见为实了。
墨清玄敛着眼睑,左手扣在椅子的扶手上,静静地听着,没流露出什么情绪。
“我娘亲待字闺中时,被你小儿子哄骗有了身孕,哪知他翻脸不认账,留下一百两银子就跑了。”
一百两银子?按照现代的兑换率,那差不多是三十多万人民币。
羡鱼默默计算着,看来曾经是爱过的,出手真是阔绰。
“胡言乱语!你有什么证据?”
江尚书气得拍桌子,污蔑,这绝对是污蔑!
红衣女子张扬地笑了笑,并随意地翘起了二郎腿。
“我就是证据。”
“我来不仅是要揭穿那个渣男的伪面具,还要拿回我应得的东西。”
“放肆!”
江尚书“啪”地一声,拍案而起,就要让人将女子打出去。
宦海沉浮多年,他秉持着韬光养晦的原则,从来不发什么大脾气,可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