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瓦尔纳忽然问道:“家乡的吗?”
希斯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借驴下坡:“嗯,家乡的。”
瓦尔纳轻叹道:“真是叫人羡慕啊,您的家乡有美好的事让您高兴与想念,而我的家乡却糟糕透顶,只让人想要离开。”
“呃...”希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索性就在这时,一个年迈的声音接过了话茬:“那你该试着努力去改变它,而不是逃离它。”
克莱因走了过来,掏出手帕垫在树干上而后坐下,他老神在在的开口道:“从来没有谁的家乡是生来就繁荣昌盛,就算是繁华的狮心王都也是靠当地勤劳的人们一砖一瓦建立起来的。”
“遇到野兽就击退野兽、遇到洪水就修堤建坝、遇到战争就荡平战争,风雨过后才能看到彩虹,一味地遇到问题就只知道逃避,那是懦夫的表现,懦夫在哪里都得不到美好的。”
克莱因撇了撇嘴:“得了吧!”
他看起来有些不高兴,满满的讽刺道:“你所谓的勇气难道就是跟着那些贵族去战场上为了保卫他们的权利与欲望而战斗,这就叫做勇气吗?为了能够让他们更方便凌辱我们的妻女、开业更多的妓院而战,对吧?”
克莱因摇头道:“不是每个贵族都这样。”
瓦尔纳讥讽道:“是啊,艾伯特殿下就不会,大家相信他能给这片土地带来丰收、让人们吃饱饭,甚至带来正义与公平,人们愿意为了他而战,哪怕付出生命,可是他人呢?”
“喔!是啊!”
“他已经被老疯子送进了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