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顺着凯莎的目光看去，天空中赫然漂浮着一个骷髅脑袋。
这骷髅头真不是一般的大，说是遮天蔽日都不为过，只是这骷髅头本身没有色泽，几乎与天空融为一体。
当然，这都不是最特别的，最特别的是骷髅的眼睛和一张一合的嘴巴，空洞的眼眶和嘴巴里是一片深邃的黑暗，像是在它体内装着一片宇宙似的。
不用说，这肯定就是卡尔那个死变态的手段了。
想着白起就要解除屏障，放空中的骷髅头进来。
可不等白起动手，空中的骷髅头已然是迫不及待了，一口咬下，直接在屏障上撕开一个口子。
进入内部后更是不分三七二十一，直接一口将凯莎吞了下去。
环面一转，凯莎出现在一片宇宙之中，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即将爆炸的超新星和漂浮在宇宙中，双眼和嘴巴冒着精光的蕾娜。
凯莎就这么看着，看着即将爆炸的超新星，脸上没有丝毫慌乱。
一块陨石来到身后，凯莎顺势坐下，二郎腿一翘说道“确实超出了我的理解。”
“你对虚空的藐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寂静的宇宙中响起。
“谁？”
一个身穿黑色长袍，戴着面具的黑衣人站立在凯莎不远处的地方；从对方忽明忽暗的身体来看，对方应该只是个投影，而非实体。
想想也是，把天使女王弄到这破地方，要是真身前来，凯莎一个不高兴，手起刀落给秒了，岂不是很尴尬。
“我是..........”
那人话还没说完便被凯莎，就像是知道对方接下来要说什么似的。
“你不是卡尔。”
“我是.......”
那人还想说话，可奈何话还没说完便被再次打断，强制消失在凯莎面前。
“卡尔，来吧，解释解释。”
凯莎话音刚落没多久，卡尔的投影便出现在凯莎面前。
“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卡尔看着凯莎，毫无感情的说道“在你们的宇宙思维里，时空是一个稳定的概念，但我觉得，时空是不稳定的。”
“嗯。”
这时候的凯莎就跟一个好学的好学生似的，不哭不闹，静静听着卡尔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