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白界领导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发生了,黑之界的人们不但没有节制,还变本加厉起来,一对夫妻生他个七八个,多的都快溢出来了,吃喝顾不住,一个劲的让白界人士表达爱心,资助他们。
矛盾没有得到解决,反而更严重了。
孤山知道这样一个后果之后,后悔不已,早知道事情是这样的,当初打死也不会教黑之界长生之术。
现在他感觉他成为了一个罪人,心情十分沮丧,对于内宇宙的创立没有了研究之心,于是提出辞呈,告老还乡了。
意外的是悬浮车的销量,在这次动荡中,异常的火爆。因为黑之界的人出行需要拖家带口,能一下子把全家都带上的代步工具,一辆宽大舒适的悬浮车自然很受欢迎。
赚的盆满钵满的天炟,并没有意识到,一场可怕的灾难即将到来。
白界极力打压着黑之界,他们盲目扩张人口,给社会带来了安全隐患。
黑之界的人们不以为然,继续我行我素,直到白界的爱心人士不堪重负,纷纷停止了给予他们的救济。
断了粮的黑之界人们 ,像饿狼一样发起舆论谴责爱心人士的这种行为,说他们不负责任,不管他们的死活,要绝了他们的路。
一次次的争吵辩论之后,战争的种子悄悄地埋下。
黑之界与白界之间隔着一个索大的冰之界,黑之界的人们想尽办法拉拢冰之界,想让冰之界加入他们的队伍,这样就能很轻松的瓦解掉白界的边防系统。
他们整日给冰之界的人们洗脑加讨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渐渐将他们的思想渗透给冰之界的人们。
一直处于中立状态的冰之界最终将天平的一边倾斜给了黑之界。
他们这一小小的变动,使白界与黑之界的矛盾更加激烈,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夜,黑之界偷袭了白界边境,战争就这样打响了。
真的不知道是因为白界的人们安逸的太久,还是他们因为没有后代,没有要保护的人,还是什么?一场场战争下来,居然节节败退,阵地逐渐丢失。
悬浮车的产业,也因为战乱,资金链断裂,不得已关闭了。战乱的发生,使白界的人口数开始下降,不可避免的伤亡。
做为一名曾经就当过兵的天炟,他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又成为了一名军人。
战争的闲暇时间,士兵们会跟身边的人分享各自这些年的经历,当天炟分享了自己的事迹之后,他拥有了一些知名度。
某天,天炟静静的坐在帐篷里擦着枪,一个穿着军装的女兵站在门口轻声问:“请问里面这位战士是叫天炟吗?”
天炟抬头看向女兵,她的面容为何如此熟悉,记忆的碎片拼凑起来,多年前的河边,那个独自舞剑的少女——夏珊。
“你是夏……夏珊?”
“记忆力不错吗,是的,夏珊。”
天炟招呼夏珊进来坐,“你也在这个军营里吗?”
“不,我在别的军营,今天是特意过来找你的。”夏珊表明来意。
“找我?有事吗?”天炟的思绪飞速运转,思考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值得挖掘的潜能,可是思来想去,也找不到什么理由。
夏珊从口袋里拿出一份军令状,递到天炟面前,“你看看这个应该就能明白我的来意了。”
军令状上密密麻麻写着许多字,大概意思就是让天炟跟夏珊结伴到内宇宙去找人找物。
天炟的能力在军营中并不突出,为什么会被选中呢?他不解,有点质疑这份聘书的真假,迟迟不肯签字。
夏珊对天炟进行劝说,“你一时接受不了,可以理解,这次行动是秘密进行的,所以我对接的是你个人,部队是不知晓的。选中你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