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而且还是长辈,她要是继续闹下去,反而还显得她们墨攻城无理了。所以,她就有些不好发作了。
于是,林水瑶交锋一个回合便自行退下了。她的段位不够,还对付不了这些老江湖。
“至于楼少侠,本王观你所言非虚,此事你怀疑我墓王城有嫌疑也无可厚非。但本王今日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本王从未下过这种命令,我墓王城也从未派出杀手追杀你们。”
“身为墓派弟子,墓派的祖制没有人可以违背,就算是本王也不例外。我相信即便今日是骆家家主坐在本王的位置上,他也会如此。这件事本王会派人调查清楚,但本王却没有理由给你们攻墓派交代什么。”
“诸位可还有什么疑问?若诸位是前来做客的,本王也愿意以礼相待;若是诸位存心闹事,我墓王城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慕容显话音一落,周边的城墙上立刻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又有城中卫士成群结队,从城门口而来,将六人围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林水瑶、林雨琨、寒千落,还有骆时秋和楼满风都纷纷紧张起来,背对着张无忌,面朝向四周包围过来的墓王城卫士。
正殿前。
慕容显气度森然,宠辱不惊,一派王侯气象,只言片语就化解了六人来势汹汹的气势,而且还反将了六人一军。
慕容烨和诸位长老、家主都感到了胜券在握,心中暗自敬佩慕容显的手段。
不等其他人开口,张无忌说道:“墓王千岁,你们墓王城与攻墓派的家事,我们作为外人不便多言。但是本人作为半个墨攻城的人,却不得不为墨攻城讨个公道。”
慕容显从容问道:“那不知张公子想要如何?”
张无忌道:“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世人皆知光阴无价,可因为你墓王城的私事,就让一个女子三年的光阴化为流水,敢问墓王千岁要如何交代?”
慕容烨顿时怒道:“简直一派胡言!要是照你这么说,我们就是把墓王城搬空都做不到让你满意吧!”
慕容显道:“烨儿休要放肆,此事的确是你处置不慎。但你也是一片好心撮合,倒也不能责怪你。”
“张公子,烨儿虽然好心办了坏事,但这旨意是皇帝陛下所下,墨攻城不愿抗旨得罪皇室,便要将这怨气撒到我墓王城头上吗?”
林水瑶闻言顿时气得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来。
张无忌连忙扶住她,给她度过去一股真气,助她调整内息,这才好了一些。
“放心!此事我给你讨个公道,定不让人欺负了你。”
有张无忌的定心丸,林水瑶的情绪这才平稳下来。
但她又担忧道:“他们人多势众,如果事不可为也就罢了吧!”
张无忌笑了笑,握了握她的手,并没有多说什么。
张无忌道:“墓王,今日我不是来与你论对错的,你们墓王城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你们自己清楚。至于皇室,我自然也会讨回应有的公道。只不过今日,你墓王城却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张无忌一边说着,一边绕着林水瑶五人走了一个圈,将他们都圈在其中。
墓王城众人对他的行为虽然奇怪,却也没有做什么表示。
慕容显平淡地道:“这么说来,今日阁下是不想善了了?”
此言一落,城墙上的众多护卫立刻整齐划一,将弓箭对准城中的六人,似乎只要墓王一声令下,就将众人射成马蜂窝。
面对此等危险,在场五人都不免神色仓皇。
张无忌轻笑一声,扫视周围一圈,道:“这些难道就是墓王敢站在这里和我对话的底气吗?”
慕容显依旧波澜不惊,淡淡地俯视着台阶下的六人,好似